我不解的看向蔣婉,“既然你那么恨我,為什么不愿意離婚?”
“難道勒然不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心甘情愿當個小三?”
聽我提起勒然,蔣婉明顯不悅:“這件事跟勒然沒有關(guān)系,我跟勒然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禁覺得面前的蔣婉很是陌生。
我親眼看見她跟勒然出雙入對,她現(xiàn)在卻告訴我她和勒然不是我想的那樣。
“不管你和勒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都會跟你離婚。”
“蔣婉,我很累,我們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與其看著蔣婉每天帶不同的男人回家,我為什么要延續(xù)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
即便真的不是勒然,也會是李然,王然。
“我嫁給你,讓你覺得折磨?”
“晏隋,從你拋下我的那一天你就應(yīng)該明白,這點折磨根本無法彌補你當年對我造成的傷害!”
當年……
想起當年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聽著蔣婉在孤兒院外面的聲聲哭訴,不僅僅是她痛不欲生,我又何嘗不是?
只不過,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在乎。
“就算當年是我拋下了你,可是如今你已經(jīng)讓我成為b市乃至整個華國的笑話,難道這還不夠嗎?”
蔣婉看著面前的晏隋,不知為何她的心慌了!
她能感覺到,晏隋是真的要離開她。
可憑什么?
她還沒有完成復(fù)仇,晏隋別想輕易抽身!
“你別忘了,孤兒院還要靠蔣氏集團資助,你對那些孩子那么在意,你希望看到這些孩子重新變得無家可歸?”
看到蔣婉略顯猙獰的臉,我只覺得她很陌生。
當年,蔣婉也是個很有愛心的女孩子,不論是路邊的流浪貓狗,還是無家可歸的孩子,就連人人嫌棄,出身孤兒院的我,她也從沒有報以異樣的目光。
“蔣婉,他們都是無辜的!”
蔣婉冷笑,瞇著眼睛盯著我:“如果你不再提離婚,那我可以保證蔣氏集團不會撤銷對孤兒院的資助。”
她起身,身子越過面前的橫桌,捧著我的臉。
“晏隋,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離開!”
我推開蔣婉的手,只覺得身心俱疲:“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愿意放過我?”
“我已經(jīng)沒有多久日子可活了,是不是要我把這條命也還給你,你才能心滿意足?”
我低著頭,這樣咄咄逼人的蔣婉我不陌生,但我還是無法接受。
“我沒有允許你死,你不會死的,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外最權(quán)威的醫(yī)生,他們會治好你的病!”
蔣婉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我猜是勒然打來的。
不過她沒有接,只是冷聲提醒我說道:“記住我的話,不要讓我對孤兒院動手!”
蔣婉走了,那輛停在咖啡廳門口的黑色邁巴赫逐漸消失在車流之中。
我不禁落下淚來,明明我的生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我還是沒辦法隨心所欲。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羅姨的電話。
電話里,羅姨說已經(jīng)幫我聯(lián)系好了一單生意,對方想要給結(jié)婚二十周年的妻子設(shè)計一款珠寶,羅姨聽后直接向?qū)Ψ酵扑]了我。
羅姨讓我按照地址上門,但我沒想到居然會在客戶的家里看到蔣婉!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治療起了作用,我感覺整個人精神好了很多。
為了給客戶留下好印象,我取出了唯一一套被我?guī)淼奈餮b。
來到羅姨給的地址,我見到了這位客戶。
她很年輕,應(yīng)該不是羅姨說的要給妻子設(shè)計珠寶的人。
“你是……晏隋?”客戶望向我的眼神中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