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王族族長最小嫡孫,深得王家真?zhèn)鳎皇纸^情劍更是同階無敵。曾以煉氣九層打敗過筑基修士。
王云末沒有急于進攻,他想確定心中的疑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看得出來,你雖四尺女子,看似柔弱,卻習得煉體功法。”他頓了頓看向喻言的表情,見喻言表情微動,他心頭一喜,第一個疑惑得到了解答。
于是接著說“不僅肉身力量能抵擋王師妹九節(jié)鞭的威力,還穿著一件至少黃品等級的軟甲,連王師妹的匕首都刺不進分毫。”
這次,喻言直接回應“是的,你說的都對。”
吃了一驚的王云末繼續(xù)說道“你的肉身力量強橫,使你的掌勁也強大無比,估計你的一掌能爆發(fā)萬斤的力量。”
喻言搖搖頭“沒測過,不清楚。”她確實說的是實話。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未做遲疑,王云末飛劍祭出,直刺喻言心臟。喻言雙手格擋。劍身雖然擋住,但劍氣未做停留繼續(xù)擊向喻言胸口。
“叮”的一聲之后,見喻言胸口紅裙開了一道細小的裂口,透過裂口只見軟甲上紅光閃過未留下任何痕跡。王云末的這一劍不僅起勢快,力道也不容小覷,這是王家真?zhèn)鳌爸仃柧艅Α钡谌齽Α?
煉氣期能將“重陽九劍”練至第三劍,已是王家天驕中的天驕,上來直接祭出第三劍說明試探之余,想打個措手不及。經過交鋒,王云末了解到即使使出第三劍也傷不到對手,攻擊軟甲覆蓋以外的部位才是取勝之道。
劍指一點,長劍飛回,默念口訣,靈劍分成九把,盤旋在王的周圍,只聽一聲“去!”九把飛劍呈弧形,環(huán)繞著著朝喻言聚攏,直刺喻言關節(jié)要害,腳踝、膝蓋、手腕、手肘和脖頸。
喻言意識到不能再坐以待斃,這次面對的對手實力強勁、戰(zhàn)法嫻熟、功法上乘、動作迅捷。面對挑戰(zhàn),喻言唯一想到的就是以傷換殺。只見喻言雙腳用力點地,放低重心,貼地飛沖,盡量減少暴露空間,躍向王云末。未曾料到喻言的動作,王云末慌忙做出抵擋姿勢,因此飛劍也慢了一拍。喻言一掌轟出,空明掌結結實實打在王云末護在胸前的雙手上,同時喻言的關節(jié)處遭到劍氣余波的震蕩。
喻言平飛過去,倒飛回來,倒在十步之外,王云末結結實實挨了一掌,飛出二十步,卻仍然站定。
喻言沒做停留,立刻站起,再次飛向王云末,王只能被動的再次祭出飛劍,雙手再次擋于胸前。
相同的過程,喻言倒地再起,繼續(xù)沖轟,再倒地,再起,再沖,再轟。。。。。。
在這種完全放開防守的攻勢下,王云末骨頭終于碎裂,察覺時機已到,喻言再次沖出,一掌直擊其胸口,王云末口吐鮮血,倒飛而出,在空中被王族族長接住,帶回陣營。
此時,站在臺上的喻言,手腳關節(jié)嚴重損傷,脖頸處全部淤青,慘不忍睹。唯一慶幸的是,雖被劍氣余波所震傷,但未流血,秘密算是守住了。
喻宗大長老此時飛上擂臺,扶住喻言,然后朝王族族長請求道“言兒連戰(zhàn)三場,現(xiàn)已重傷,能否讓她休息一刻鐘,稍作調整?”
王族組長王長生不置可否,他看向王族陳族方向“既已規(guī)定車輪戰(zhàn),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剛才陳若風同樣苦戰(zhàn)四場卻沒有要求休息,我個人覺得這個要求不妥,。但是,如果陳族第五人陳光勝同意,我也咩有什么好說的。”畢竟是渡劫期的修士,氣度還是異于常人。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陳族陳光勝的身上。此時陳光勝卻面無表情,平靜得可怕,未等其開口,場下觀眾起哄道“休息什么休息,趕緊速戰(zhàn)速決,我老婆還等我回家暖被窩呢。”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我同意”一個聲音打破了此時的氛圍,“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完整的她,實實在在的奪得武比的第一,讓中洲看到我的實力。”
裝逼言論一出,贏得所有人的贊賞,觀眾也隨著見風使舵。“陳公子這么高風亮節(jié),那我讓我媳婦兒再忍忍吧。”再一次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大長老朝王長生和陳光勝作了個揖,然后抱著喻言回到了喻宗陣營。
一陣噓寒問暖和靈力檢查后,大長老喂了一顆固本丹給喻言,吞下丹藥,喻言依然沒有回過神,她在擔心“剛才太過冒進,對勝利沖昏了頭腦,不計后果,萬一被劍氣刺中哪怕一次,流出的金色血液都會讓我的余生在逃亡中度過。接下來我該怎么辦,對方第五人按理說比第四人肯定強上不少,再上擂臺要勝也會是險勝,受傷流血在所難免。”
喻言看向大長老“大長老,您覺得我目前的表現(xiàn)能夠讓紫云學院的人看中嗎?”
大長老知道被學院上中對喻言意味著什么,因此他也不敢妄加定論。搖搖頭“中州也是第一次來我北域招生,我也說不清楚。”他已經知道喻言想棄賽的想法,接著說“我現(xiàn)在就親自去問一下。”說完消失不見。
半刻鐘后,大長老回來,直接告訴喻言“言兒,他們說你的表現(xiàn)確實夠資格進入學院,但是他們不確定那個陳光勝是不是比你更好,所以還是需要你們一爭高下。”
喻言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