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鳥:“母愛,也是愛。”
“……”
“不好,前面是邪餓颶風(fēng),哪怕祖神被卷進(jìn)去,也會徹底失去理智,成為只知道覓食的怪物!”
“……”
“糟糕,欲念毒沼,它會無限放生物心中的惡念,古神也抵擋不住。”
“……”
“啊,我們的運(yùn)氣怎么這么差啊,神蚊巢穴,它們能瞬間吸死一尊祖神…”
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里,諸如此般的驚呼時有發(fā)生。
一開始秦朗還會跟著緊張,到后來索性躺平了。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他現(xiàn)在這副身體,說句不好聽的,上神域掉片落葉都能把他砸成重傷,緊張?緊張有個屁用!
兩天后,深夜。
洞窟內(nèi)火光搖曳。
魔女經(jīng)過這兩天的逃命,早已變成了邋里邋遢的難民女,頭發(fā)凌亂,甚至插著些干草,她輕輕撫摸秦朗胖乎乎的臉,全身上下的眼球都在默默流淚,相隔很遠(yuǎn)都能嗅到她身上那絕望的情緒。
要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單看這畫面,一定會將魔女誤認(rèn)為是奶娃的母親,而這對可憐的母女正在遭遇仇敵追殺,母親為了孩子活命,打算用自己引開追兵
“咱就是說”
秦朗坐起來嘆氣,“能不能別哭唧唧了,你就是把眼淚流干也改變不了什么。有這時間,倒不如好好休息,明天繼續(xù)去尋找正在下時間雨的地方。”
“時間雨這東西,完全看運(yùn)氣,咱們?nèi)率窃诮匐y逃咯。”嘲諷鳥坐在洞口重重嘆了口氣,不知從哪整了個背面有花紋的牌子,正在上面寫字——史上第一傳說存在——嘲諷鳥大人與兩個不配擁有姓名的小嘍啰之墓。
秦朗氣不打一處來,沖過去把木牌奪過來,試圖用小膝蓋將它撅折,但試了幾次后,發(fā)現(xiàn)木牌非常堅固,無法破壞,遂只能放棄,隨手拋到地上,罵道:“你少說風(fēng)涼話,這兩天咱們雖然遇到不少危險,但不也過來了嗎?”
嘲諷鳥翻白眼,“這兩天的經(jīng)歷跟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有啥關(guān)系?”
秦朗:“誒,你……”
“等一下!”
魔女突然激動地拾起木牌,“這東西……哪來的?”
嘲諷鳥有些莫名其妙,“我撿的啊。”
“哪撿的?”
“就就之前路過燒焦樹林那邊,我看這牌子挺好看,后面還有花紋,就想著用來做墓碑了唄。”
“這牌子,有說法?”秦朗試探著問,魔女通常不會這么激動,肯定有事。
“這是傳送陣的一部分啊!”
魔女喜極而泣,“我們有救了,明天天一亮,咱們就可以通過傳送陣回家了!”
“你等會!”
秦朗扯著嗓子大叫,“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回去啊?你他媽是不是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