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委屈道:“可是他……”
“我今晚請陳先生,的確是有些過于無禮了,不應(yīng)該沒打招呼就直接派你們過去,陳先生心里面不痛快,再正常不過。”
秦旭升瞪了女秘書一眼,同時眼眶微微顫了顫。
那是在示意女秘書不許再多說。
女秘書心中不快,斜視了陳洛兩眼,退到一旁去。
“陳先生,請坐,我們喝點茶,慢慢談。”
秦旭升示意面前的位子。
“我還有事,就長話短說了。”陳洛沒空坐在秦府慢慢談,“壺山金礦里的毒,我能解,而且,目前來看,也只有我能解!”
“好大的口氣呀……”女秘書又忍不住陰陽怪氣喊了一聲。
陳洛瞥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你為什么這么些年了,都沒能給你的二爺生個孩子嗎?”女秘書大驚,雙眼瞪大猶如銅鈴。
秦旭升也是一愣,警惕又震撼地看著陳洛。
但很快,他想起了陳洛在唐家,只靠著雙眼就找出了謀害唐慶豐的真兇,剎那間,也就覺得很正常了。
“你……你胡說什么!”女秘書急了起來。
秦旭升有老婆,亦或者說,秦旭升的女人不少,她只是秦旭升眾多女人當(dāng)中的一個。
但,她也是地位最低的一個,是最不配被承認的一個。
曾經(jīng),她答應(yīng)過秦旭升,只要能做他的女人,愿意一輩子籍籍無名。
“二爺,我什么都沒跟他說……我……”
女秘書怕了,她怕秦旭升誤以為是她向陳洛顯擺,她和秦旭升之間的關(guān)系。
“我知道。”秦旭升示意女秘書不用緊張,而后,他看先陳洛:“你是怎么看出,她一直沒能懷上孩子的。”
“她曾經(jīng)流產(chǎn)過,但是沒有調(diào)養(yǎng)好,導(dǎo)致身體陰虛,后來治療,藥不對癥,致使陽盛血熱,陰虛之癥被掩蓋。”
陳洛示意秦旭升道:“你看她的眼白邊緣位置,細小的紅血絲若隱若現(xiàn),再看她的兩頰靠近腮部的位置,那里一片淡淡血紅,雖然她用化妝遮住了,可這一遮,更加導(dǎo)致氣血不暢,那里更容易出油。”
診斷還未結(jié)束,女秘書已經(jīng)震撼到說不出半個字。
這小子好強!
女秘書所不知道的是,她的內(nèi)心,在某個瞬間,她的內(nèi)心不再那么瞧不起陳洛,甚至已經(jīng)為止折服。“從這兩點,基本可以斷定她陽盛血熱,至于說陰虛,則可以從她干燥的皮膚,偏于消瘦的身形,以及睡眠質(zhì)量差引起的黑眼圈來判斷。”
“當(dāng)然了,這些癥狀不是特別明顯,如果不多看幾眼,很難發(fā)覺。”
“至于說她流產(chǎn)后調(diào)養(yǎng)不得當(dāng)一事,我是從陽盛陰虛之癥逆推出來。”
全部說中!
女秘書已經(jīng)驚呆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內(nèi)心甚至在漸漸激動起來:陳洛只用雙眼就能看出我的身體狀況,那他是不是也能治好我?
秦旭升看了一眼女秘書,從她的神情判斷出,陳洛的診斷沒有一點問題。
“有機會讓陳先生給你診斷,是你的福氣,還不快表示一下感謝。”
女秘書回過神,連忙朝陳洛彎腰,恭敬道:“陳先生,之前是我有眼無珠,還請您別放在心上,盧傲香在此謝過。”
陳洛沒有理會,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秦旭升笑了兩聲,緩解了一下女秘書盧傲香的尷尬,并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先退下。
而后,他看向陳洛道:“陳先生,只要你能證明你的藥能解金礦里的毒,不管你提出什么條件,我們秦府都愿意跟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