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天絲毫不在意,看著他笑了笑:“你有病啊?我讓你等了嗎?”
“你”殷長老差點(diǎn)就拍案而起了。
該死的小子,居然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他。
“等不住就滾吶,等著吃飯呢?”
“好,好豎子囂張”殷長老咬牙切齒。
“傻了吧唧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之前你踩死了我的雞,現(xiàn)在還差五十萬中品靈石沒有給我,回去我在找你要!”
殷長老這下真的是無法忍受了,拍案而起:“江厭天,你欺人太甚,我不是已經(jīng)賠了嗎?”
江厭天冷哼一聲:“你賠的是一只的,那一只是老母雞,它的孩子失去了媽媽,思念成疾,去世了,你不該負(fù)責(zé)?”
“我”殷長老險些有些站不穩(wěn):“你你”
“你什么你,我可告訴你,那只老母雞生了十九只,還剩十八只,要么之后你去我那邊和雞媽媽的孩子們道歉,要么死一只,我找你麻煩一次。”
殷長老差點(diǎn)就癱坐在地。
他有些后悔剛才找江厭天的茬。
原本是想著,陰陽怪氣一下,況且宗主也在。
而且確實(shí)是江厭天讓人一直等,他怎么都有理。
現(xiàn)在看來,還是天真了,江厭天不吃這一套,誰的面子都不給。
反倒是自己又被訛上了。
“夠了!”宗主陸鳴皺了皺眉,顯得很是不悅。
江厭天越來越放肆了。
江厭天聽到這種牛逼轟轟的語氣,頓時不爽,就要懟陸鳴。
但這個時候,洛星彩卻喊道:“厭天”
江厭天看了過去,只見洛星彩輕輕搖了搖頭。
江厭天這才作罷,朝著洛星彩而去,坐在了她身邊的位置。
陸鳴拳頭暗暗捏了捏,他確信,若不是洛星彩說話,江厭天剛才就要懟他了。
“今天召集諸位長老,確實(shí)有要事相商!”
說著,陸鳴抬手一揮,一道書信懸浮在大殿中心。
“這道書信是天刀宗宗主傳于我,變相來說,也是一封威迫書!”
一聽到宗主的話,其他長老都是面面相覷。
他們和天刀宗素來沒有多大仇怨,怎么會有威迫書這一回事。
“宗主,因何事威迫?”花有缺故意問道。
他早就從葉峰那邊得知了。
陸鳴皺了皺眉:“他們要求我們交出擊殺天刀宗少宗主和天刀宗長老的人!”
“如若不然,舉宗來伐!”
此話一出,眾多長老面面相覷,也是十分吃驚。
宗門大戰(zhàn)這種事情,基本很少很少,除非血海深仇。
“宗主,什么擊殺天刀宗少宗主、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不少人也是問了出來。
陸鳴嘆息一聲,看向了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喝茶的江厭天。
“江長老,這個事情,你總要給個交代,你殺了天刀宗少宗主和長老,就等于和天刀宗結(jié)下死仇。”
“此結(jié)不解,兩大宗門只會陷入無盡的消耗,以后不管是弟子離宗,還是歷練,雙方見面必定不死不休!”
一聽這個話,所有人都是震驚不已。
不得不說,江厭天是真猛啊,天刀宗少宗主和長老說殺就殺。
“江長老自己犯下的事情,沒有理由連累宗門!”
“我看,還是交吧!”花有缺巴不得呢,連忙說道。
殷長老也表示贊同:“沒錯,誰做的事情,誰來承擔(dān),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大部分長老選擇沉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