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聞言,玉手一翻,一條泛著血色的長鞭陡然出現(xiàn)在手心。
她雙手捧著,躬身遞到了江厭天的面前。
江厭天抓住鞭柄,甩了一下!
“唰,啪!”
鞭子擊打地面的聲音響起,地面留下一道泛著暗光的鞭痕。
“江厭天,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當(dāng)著宗主的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江厭天冷哼一聲:“呵,吾乃執(zhí)法一脈供奉長老,葉峰,你覺得我敢不敢!”
話音落,血泣鞭直接就抽在了葉峰的身上!
“啪!”
“啊!!!”葉峰疼痛難忍,哇哇叫!
血泣鞭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這是江厭天送給暖冬的刑罰神器。
別說是葉峰,就是把宗主抓過來抽一頓,他都要哇哇叫。
“你的罪行,想要知道嗎!”
江厭天揚(yáng)起鞭子,又是狠辣一抽。
“啊!!!”
「叮,葉峰身心雙重折磨,羞辱值+5000」
“以下犯上,此其罪一!”
“啪!”
“啊!!!”葉峰渾身扭動(dòng)著,和蛆似的。
“污蔑長老,此其罪二!”
“啪!”
“枉顧師尊教誨,此其罪三!”
“”
江厭天每說一句,就是狠狠一鞭子。
關(guān)鍵是名正言順,沒人覺得不對。
只有葉峰知道,其實(shí)在第五鞭的時(shí)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現(xiàn)在打了二十多鞭,完全就是隨便污蔑扣帽子了。
“吃飯不洗手,此其罪二十五”
“啪”
“聽道摳腳丫,此其罪二十六”
“江長老,葉峰已經(jīng)暈過去了,我看就到此為止吧!”丹脈花有缺咬著牙,惡狠狠的。
“是嗎?”江厭天抬手,一道蓬勃無比的靈力注入葉峰體內(nèi)!
葉峰翻騰一下,再次醒了過來。
“沒暈啊,那繼續(xù)!”江厭天掄起鞭子,再度開抽。
后面干脆理由都不找了。
花有缺氣的渾身顫抖。
這不是為葉峰生氣,而是氣江厭天打他臉。
明知道葉峰現(xiàn)在是自己親傳弟子,居然還這般虐打!
看得現(xiàn)場的弟子也是頭皮發(fā)麻。
終于,江厭天在五十鞭的時(shí)候停住了,將鞭子丟給了暖冬。
“花長老,帶回去吧,好好養(yǎng)著,我下手不重,兩三天就可以起來的。”
花有缺嘴角瘋狂抽搐。
不重?
皮開肉綻的,不重?
最要命的還是血泣鞭的附加作用,鞭子上的毒素讓人生不如死啊!
但他也沒有和江厭天過多爭辯,沒有必要。
于是乎,花有缺安排人將葉峰抬走。
江厭天則是對著陸鳴道:“宗主,我打人打到手酸,想要回去修養(yǎng),就不多留了!”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執(zhí)法一脈的人見江厭天離開,全都跟在了身后。
一片黑袍,氣勢恢宏。
江厭天身上的黑袍是龍紋金繡。
護(hù)法長老半秋和執(zhí)事長老暖冬則是蟒紋銀繡。
其他清一色的執(zhí)法黑袍,很是整齊。
好像他們眼里只有江厭天,不曾有宗主!
陸鳴雖然不爽,可終究沒有多說什么。
路過丹脈人群的時(shí)候,江厭天還是將目光落在了那個(gè)美婦柳夢婕的身上。
而柳夢婕也正好在看他。
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