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連忙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孟川不可能看出琺瑯彩瓷瓶的真假,應(yīng)該是他本身功力不足,所以才在這里信口胡說!
中年女人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在胡說什么?這可是我家祖?zhèn)鞯模瑐鞒兄两褚呀?jīng)有近兩百多年的歷史了,你說它是假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吳秀芬也有些吃驚,不過她沒有像中年女人一樣直接質(zhì)問,而是疑惑的問道:“小川,既然你說這琺瑯彩瓷瓶是假的,那它假在哪里,你可有證據(jù)?”
孟川淡淡一笑,“這個琺瑯彩瓷瓶是一個高仿,表面上看跟正品的琺瑯彩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制作出這仿品的人卻很有趣,已經(jīng)在瓶身上留下了它是贗品的鐵證!”
說著,孟川將琺瑯彩瓷瓶單手拎起來,另一只手拿過桌上的強光手電,打開對著瓶身上的“贗品”兩字所在的地方。
吳秀芬來到孟川身后,頓時看見了那琺瑯彩瓷瓶上明晃晃的兩個字。
她愣在了原地,喃喃道:“這竟然真是假的!”
想也知道,如果是正品,那些燒制琺瑯彩的工匠,怎么敢在瓶身上留下贗品兩個字?
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他們九族都不夠皇帝砍的!
中年女人看著孟川和吳秀芬的表情變化,連忙跟著走到兩人身后。
等看清那兩個字,中年女人如遭雷劈。
怎么可能,這瓶子上為什么會留下贗品兩個字?!
天殺的,哪個仿作者竟然會在自己的仿品上留下贗品兩個字啊,那不是明晃晃的自己拆自己的臺嗎?
孟川放下瓷瓶,似笑非笑地看著中年女人。
他沒有關(guān)閉透視眼,因此,中年女人那雖然不是很肥胖,但卻已經(jīng)有些走樣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除了胸前和大腿這些地方比較白之外,其他太陽可以曬到的地方,都黑黃黑黃的,怎么可能會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夫人?
說是地里種田的農(nóng)婦還差不多!
所以,一個農(nóng)婦裝扮成有錢的富太太,帶著一個假的琺瑯彩瓷瓶到他們店里來掌眼。
要說這背后沒人做局,他絕不相信!
孟川快步走到門前,直接把門關(guān)上。
中年女人表情一僵,吳秀芬也意識到了不對。
只是她不像孟川有透視眼,問道:“小川,你這是做什么?”
孟川冷聲道:“秀姨,這個女人不對勁,你仔細看,她皮膚粗糙,長相老氣,雖然身上帶著珠寶,但也只是裝扮的貴氣,她本身并沒有貴婦的氣質(zhì)!”
“她刻意裝扮,帶著假的琺瑯彩到我們店里來賣,是何居心,莫不是想詐騙我們?!”
吳秀芬看向中年女人,這一看,她也察覺到了問題。
尤其是她本身也是女人,更能發(fā)現(xiàn)女人身上那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因為一直盯著別人看不禮貌,再加上注意力都在琺瑯彩瓷瓶上,所以吳秀芬之前沒發(fā)現(xiàn)中年女人有什么問題。
現(xiàn)在一看,吳秀芬立刻抓住中年女人的手,厲聲質(zhì)問道:“你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故意裝扮成有錢人到我店里來售賣假貨,你是不是想詐騙我?!”
中年女色厲內(nèi)荏的一把將吳秀芬甩開,厲聲呵斥道:“你做什么?我堂堂貴婦太太,怎么可能跑來詐騙你?!”
“琺瑯彩本就容易造假,我也是看打了眼而已!”
她瞪向孟川,“趕緊開門放我走,要不然我要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