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喝點醒酒湯,今天辛苦你了。”
時湛欣慰地接過湯碗一口氣喝掉,“沒事,給我外甥辦滿月宴,哥也高興,你多躺著,少出來溜達,這兒全是酒味兒。”
時沫被自家哥哥即使喝醉也還不忘關(guān)心她的話弄的鼻頭泛酸,眸光瞥了瞥他手里的空碗,有些心虛地道:
“知道了哥,你去房間休息休息吧。”
“嗯。”時湛確實需要休息,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把空碗還給她,又捏了捏妹夫懷里外甥的小臉蛋,眼底噙著羨慕搖搖晃晃的離開。
傅塵閱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在時湛走后湊到時沫耳邊低聲問道:“老婆,你對大哥做了什么?”
時沫被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主要是她做賊心虛啊,她嗔了眼無故嚇人的男人,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道:“給哥哥準備了禮物,今晚誰也別喊他了啊。”
傅塵閱往她手里的空碗里瞧了眼,無奈地揉了揉老婆的發(fā)頂,“真調(diào)皮,你也不怕大舅哥醒了揍你。”
“嘻嘻,這不是有你嘛!老公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時沫笑嘻嘻地親了下傅塵閱的臉頰,懷里的小團子睡夢里哼唧一聲,她又俯身親了親兒子。
傅塵閱很受用她的甜言蜜語,輕笑回應她:“對,老公會護著你一輩子,以后還有安安也會護著你,我們兩個是你的護花使者。”
時沫歪歪頭,試探地問他,“就你們兩個嗎?要不要再生幾個,你們一起保護我?”
傅塵閱果斷拒絕:“不要,我不想你再疼一次,那會要了我的命。”
時沫眨眼:“我是你的命嗎?”
傅塵閱:“是,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