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喉結(jié)接連滾動,吞口水的聲音震耳欲聾,靠著最后一點清明搖搖頭,“現(xiàn)在不行,你受傷了。”
“傷的是腳又不是其他重要部位。”
喬梁:“我們需要再處處,這種事得…情到濃時才行,我不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是因為你的感激,我想…你是在愛我的情況下再…”
喬梁別別扭扭,他有些招架不住唐詩的熱情直白,和喜歡的人做親密的事他自然期待,但他更希望那是水到渠成的兩情相悅,而不是夾雜了感激的好感。
唐詩好不容易遇到個又純又猛的男人,后知后覺的真香定律讓她心底如小貓抓撓,就想立刻占為己有。
這么純情的男人,只要睡到,那就相當于綁定了生死契約吧?
唐詩舔舔唇角,勾唇壞笑著親上去之前輕吐氣息道:
“沒關系,先走腎,再走心,打上我的印記再說。”
唐詩就像個妖精一樣,一步步勾著純情的喬梁陷進她的溫柔鄉(xiāng)。
正義凜然的皮囊下誰不是藏著七情六欲,喬梁在她一步步大膽的行為中丟盔棄甲,輸?shù)囊粩⊥康亍?
在徹底占領這座磨人的城池前,喬梁額角青筋凸起,聲音啞的不像話仍舊固執(zhí)追問:
“我們這樣,是不是在交往?”
唐詩身軟如水,兩條手臂柔弱無骨地攀在喬梁后背上,催促地動了動。
“都讓你睡了還不算?是非要這會兒把民政局薅起來領個證你才安心嗎?”
喬梁咧嘴笑了起來,俯身狠狠親了口唐詩水潤潤的紅唇,“詩詩,女朋友,嘿嘿…”
唐詩被氣笑了,“來不來,不來滾蛋。”
“你自找的,別哭就行。”
屋外雨勢漸大,蓋不住室內(nèi)一片春色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