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摸你,你就想對我做更過分的事兒?”
“讓我猜猜是什么過分的事兒呢?是…想睡我?”
喬梁的呼吸都被撩撥得燙人,他眼睫顫動一把捂住唐詩的嘴,嗓音沙啞沉沉,“別,別說了…”底褲都要被扒光了!
唐詩眉眼彎彎,臉紅害羞是男人最好的嫁妝,這么純情又勇猛的男人,可真香啊!
她壞壞一笑親了親嘴邊的掌心,男人被嚇得快速縮回,眸中閃著既欣喜又羞澀的光,沒什么底氣地喃喃說聲:“你,你親我?”
“好。”
明明是疑問句,卻被唐詩很自然地付諸行動,小手一勾就把喬梁勾到眼前,然后粉唇一抬吻了上去。
喬梁眸子瞪大,兩唇相貼的瞬間身體內(nèi)劃過道道電流,擊的他失去了行動力,只呆呆地任由唇瓣被香甜覆蓋碾磨又探入。
唐詩親了半天,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應(yīng)后稍稍退開些許,尾音帶著勾人的嬌媚,“閉眼,傻子。”
喬梁吞了口口水,下意識聽話地閉上眼睛,失去視覺時候,感觀便出奇的靈敏。
他能感覺到唇上的濕軟,還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漸漸趨于同頻,靜謐的夜里偶爾響起來幾聲喇叭聲,也變得遙遠(yuǎn)虛渺。
身子置身云端,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什么時候反客為主的也忘了去記,只知道他高大的身子擠進(jìn)車廂覆上去時,身下的人悶哼一聲縮了縮腿。
他這才從能溺斃人的溫軟沼澤中回過神,雙臂肌肉崩起堅硬的線條,聲音沙啞含欲:“抱歉,碰到你腳了,我們先去醫(yī)院。”
“嗯。”
這次唐詩沒再撩撥,因為腳心真的很疼,干涸了的傷疤這會兒因為她的不安分,終于再度裂開。
喬梁一路超速趕去最近的醫(yī)院,即使他自己就是醫(yī)生,但還是在別的醫(yī)生確診沒什么大事后,才放下了提了一路的心。
唐詩一路又驚又嚇又纏綿,護(hù)士拿來藥要給她包扎時已經(jīng)睡著,喬梁接過護(hù)士手里的東西,輕聲道:“我來吧。”
護(hù)士見他長得就不怎么細(xì)心,拿著繃帶和藥準(zhǔn)備一一解說,卻被喬梁打斷,“謝謝,我知道怎么用。”
護(hù)士見他動作間熟練又小心,便放了心去忙自己的事,喬梁幫唐詩處理好傷,也沒弄醒睡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