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經(jīng)一個只會追著自己的人現(xiàn)如今去捧別的男人,凌陽心中就涌起一股說不清的憤怒,此刻在他心中,公司的危機(jī)都排在了后面。
他想讓時沫依舊追逐著自己,只有他說不要,她才可以離開。
“你個小沙叉。”時沫咬牙低罵一句,擼了擼并不存在的袖子一頓輸出:
“凌陽我發(fā)現(xiàn)你特么腦子被驢踢了吧,那脖子上長得不是腦袋是夜壺嗎?里面倒不出是非黑白,只能倒出夜香是吧?
你想自己開脫罪責(zé),就往我身上叩屎盆子,人家叩屎盆子還要去廁所借點,你倒好,直接開口就能噴射。
我就呵呵了,你也不看看自個兒上得了桌不。大家都很忙,誰也別在這里演深情戲碼了,以前我追著你,是看著你純天然無公害,現(xiàn)在你放不下我,不就是想要時家這片地,助你生根發(fā)芽嘛!
可是抱歉了,我時家的土地上不長爛黃瓜,以后別來找我了,不然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時沫吐出一口氣,說這么多累死她了。
“你!你你!時沫,你!你還是個女人嗎?!以前的你去了哪里,怎么如今變成了這幅蠻不講理的潑婦樣!”
凌陽被懟得差點失語,結(jié)結(jié)巴巴湊出來的一句話扛不住時沫的狂轟濫炸,一張小白臉憋得青紅變幻活像變臉。
身旁的吳蕓不知何時正面對著他們,嘴巴無意識張著就沒閉上過。
天,她看到了什么,這還是他們時總那嬌嬌軟軟的妹妹嗎?
時沫冷哼一聲,打開車門徑直上了駕駛室,對一旁呆愣的吳蕓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她上車。
等吳蕓魂飄太空迷迷糊糊上了車后,時沫降下車窗,對還在原地自顧當(dāng)著抽風(fēng)箱大喘氣的凌陽說了一句:
“對了,我是不是女人這件事,你這輩子是無緣知道了,不過你要是再敢來找我,我可以讓你是男人這件事,讓全帝都的人都知道。”
她說著朝凌陽揚(yáng)了揚(yáng)手機(jī),然后在凌陽反應(yīng)過來她在拿視頻威脅他想要上來搶手機(jī)時,一腳油門轟出了二里地,只余車尾氣撲了凌陽滿臉。
車上,吳蕓嚇得捉緊安全扶手,頻頻往時沫臉上看去。
她的欲言又止被時沫瞧在眼里,腳下放慢了速度后抽空轉(zhuǎn)頭對她笑了笑,決定先策反吳蕓,讓她對凌陽以后生不出情意來。
“蕓姐,沒嚇到你吧?我就是太氣了,凌陽這個人兩面三刀的最會偽裝了,你以后可不要被他給騙了。”
“不…不會,我跟凌總又怎么會有交集,不過…沫沫,你剛剛好厲害,原來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呢。”
“噓,記得保密。”
等晚上時湛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一身酒氣,他今天如愿跟傅塵閱搭上了線,并約定了下次約談合作的事,難免多喝了幾杯。
但就算是半醉的狀態(tài),他還是精準(zhǔn)的揪住之前的疑惑問時沫:
“你和傅總…當(dāng)真不熟嗎?”
時沫:“”怎么不再多喝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