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塵閱輕抿一口微涼的香檳,回她:【懂了,我們既沒在金霖會所門口見過,也沒在宏躍酒店頂樓1808孤男寡女一同待過。】
時沫:“”
砰,時沫將手機叩到了玻璃桌面上,發(fā)出清亮的響聲,時湛出牌的功夫回眸看她,“坐不住了?我讓小吳送你先回去?”
吳蕓作為他的助理,一般這種場合都會在外面等著他。
時沫也怕對面那祖宗一會兒抽風又搞事情,忙同意道:“好,那我先撤。”
“等我一下,我送你下去。”時湛點頭,手里還有不多的幾張牌,此局已到尾聲。
“妹妹要走嗎?正好,我有個東西落在車里了要去拿,走吧,順路送送你。”傅塵閱看清時沫的退意,招了招手找來另一兄弟接他的牌,然后靜等在時沫身邊。
時湛剛要說不敢勞煩,傅塵閱好似能窺探他的心聲,先一步開口道:“時總可別跟我客氣,大家不打不相識,以后都是要常來往的人,你的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妹妹,順路送一送,你該不會還要見外拒絕吧?”
時湛握著手里的幾張牌繼續(xù)也不是,扔下也不是,他是想和傅塵閱搭上線,分一杯地產(chǎn)界的羹,但要是因此讓妹妹被緋聞在外的傅塵閱惦記上,那他寧愿不要這筆生意。
正要拒絕,時沫拉了拉他的衣袖,柔柔說道:“哥哥你好好玩兒,就讓傅總順道送一送得了,就這幾步路,我給蕓姐打電話讓她在門口等我。”
時湛眸光深沉地看了眼傅塵閱,然后才拍拍妹妹的發(fā)頂,溫聲叮囑道:“那乖乖回家等我,別跟人亂跑。”
“好噠~”
下樓梯時,傅塵閱幫時沫擋去上來的人群,隨口說道:“你哥…好像不想讓我接近你呢。”
時沫瞪他一眼,美目暗含警告,“傅大總裁,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江湖規(guī)矩可不能破,別跟我哥瞎說話。”
時沫提著裙擺下了臺階,又回頭回答他剛才的話:“還有,我哥有沒有那個意思,就要看傅總您抱著什么樣的意思了,倘若你是他以為的那個意思,那他就是那個意思。”
雖然繞口,但傅塵閱聽懂了。
他尾音拉長別有意味:“哦~這樣子。”
他身高腿長,走在自己身邊就像一座高山,將自己瘦小的身子完全籠罩在他的氣息下,此刻慢慢悠悠的說話聲更是像從四面八方鉆進自己耳廓,時沫加快了腳步,決定不再多說多錯。
門口,吳蕓接到時湛的消息已經(jīng)候在門口,精致的妝容配上干練的職業(yè)套裝,讓門口的安保人員沒有對她過多嚴格,允許了她進內(nèi)門等候。
“好了,我到了,傅總去拿自己的東西吧。”裙子有點沉,時沫走得急,鼻尖微微冒出了細汗,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像沾了晨露的清蓮。
傅塵閱兩手插兜,頗為欣賞地盯著瞧了幾眼,在時沫羞惱前開口道:“我又想起來了,那東西我本就沒帶,不用拿了,那…妹妹再見,我們后會有期。”
“誰是你妹啊!”時沫不滿的嘟囔沒收到回應,氣不過的她跺了跺腳,轉身出了酒店旋轉大門。
剛下臺階欲往車上走去,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暗處響起:
“你鬧著要跟我分手,根本不在于我出沒出軌,而是看上了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