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塵閱任由她的小拳拳砸在自己胸口,溫聲細語耐心哄著她,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時候,先道歉準錯不了。
時沫哭著哭著從他懷里坐起身,淚眼朦朧地看著傅塵閱,一抽一抽地說道:
“傅塵閱,我才23,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啊。”去年年底他才給她辦過生日宴,又是一次轟動全城的豪橫。
時沫吸了吸鼻子,從包里猶猶豫豫拿出那張單子,臉上帶著毅然的決絕,傅塵閱臉色瞬間煞白,她問年齡,又一臉沉肅地拿張單子出來,難道…
腦子里不可避免地想了上百種可能,他連聯(lián)系全球最頂尖的醫(yī)生都想好了。
“沫沫…”傅塵閱喃喃叫出聲,沒敢再說下面的話。
時沫委屈巴巴地攤開折起來的紙張往傅塵閱臉上一拍,又抽抽噎噎罵起來,“都是你的錯,讓你小心小心,你每次都要臨門一腳了才戴,你自己看吧!”
嗯?
傅塵閱一腦門的霧水,戴?戴什么?
不是生病了?
傅塵閱心下一松,只要不是生病了,什么都好說。
他抬手拿下臉上的紙張,定睛看去時卻瞪大了眼睛。
“這…沫沫,我們…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