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后頸的皮毛都被揪出來那么長了,不反抗才怪。
“好方便進行絕育啊。”
用手逗弄著這個小家伙,白洛帶著溫和的笑意,卻說出了對于貓咪而言相當于刺骨寒風的話語。
它可不覺得這個男人是在開玩笑。
“絕絕育?!”
作為一名醫(yī)生,哲平自然知道這個詞匯代表著什么。
白洛對它做這種事情,是不是太殘忍了?
“沒錯,對于它們而言絕育不僅會延長它們的壽命,還能減少他們患病的幾率,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洛的視線不停的在小家伙身上上下掃視著,似乎在尋找該從什么地方開刀比較合適。
被他這么一瞧,小家伙甚至覺得身上的毛發(fā)都已經不存在了,自己早就被看光光。
“就跟劁豬(zhu)一個道理?”
思索片刻,哲平回應道。
所謂劁豬,其實就是一種給豬做絕育的手術。
總之,豬劁了,心就靜了,氣就順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自然就胖了!
“原理都差不多。”
白洛是真沒想到,哲平這小子居然如此配合他,如此一來他們兩個人的配合可就打出了雙倍暴擊。
就像他想的那樣。
現(xiàn)在他手里的小家伙,再看向他們二人的時候,眼中已經不再和之前一樣布靈布靈的閃著光,而是一種看變態(tài)的眼神。
“哲平,我們打個賭如何?”
看著小家伙不斷揮舞的四肢,白洛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出聲說道。
“打賭?打什么賭?”
別看哲平和白洛的關系還算不錯,見面甚至要刀劍相向,實際上他卻并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師父的特點。
比如打賭。
“就賭它的性別,怎樣?”
提起了手里緊張兮兮的小家伙,白洛出聲說道。
在揪住對方的尾巴時,對于這個小家伙的真實身份,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這有什么好賭的?”
哲平雖然不知道“絕對不能和白洛打賭”這件鐵律,可和對方認識久了以后,他也深知對方的秉性。
因此他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沒有答應對方。
“嘁,你這小子,真無趣”
松開了揪著對方尾巴的手,白洛在腰間按動了機關。
機括聲響起,數(shù)根鋼絲應聲顯現(xiàn),沒入了周圍的墻壁之中。
無視了哲平那頗為心疼的目光,在白洛的一陣操作下,小家伙四只腳都被綁了起來,吊在了半空之中。
“讓我看看,該從哪里下手比較合適。”
匕首應聲拔出,白洛在身上磨了兩下,發(fā)出了噌噌的聲響。
接下來,他擼起袖子,就將冰涼的匕首貼到了對方的小腹處。
看這樣子,是打算下狠手了。
“喵!喵!喵!”
小家伙想掙脫這綁住它的鋼絲,但卻發(fā)現(xiàn)這看似不怎么粗的鋼絲,卻比它見過的任何材質都要堅硬。
如果不使用底牌的話,怕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