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也有考慮過搞一個真正的神之眼做樣子,但那可怕的價位讓他退而求次,選擇了購買一顆來自于稻妻的玻璃珠。
他也有調(diào)查過神之眼擁有者是如何通過這東西使用元素之力。
但根據(jù)那些人所言,神之眼就像是一個器官一樣,擁有之后就會自行領(lǐng)悟使用的方法。
就像普通人說話走路一樣,更趨向于一種本能。
他也只好作罷。
“這東西很邪性,這樣也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呢。”
原本的風(fēng)屬性假神之眼被他掛在了腰間比較隱蔽的位置。
而這個真正能和元素共鳴的邪眼,則被他掛在了右臂比較顯眼的位置。
至少和假的神之眼相比,這個邪眼更能唬住人。
“北斗阿姊!前方發(fā)現(xiàn)一艘貨船!”
死兆星號,站在瞭望臺上的水手對著坐在船頭上飲酒的北斗招呼道。
這是一名滿頭黑發(fā)的女性。
被劉海遮住的左眼似乎是戴有眼罩,赤紅色的眸子雖有些醉意,但卻異常的犀利。
她身上穿著璃月傳統(tǒng)的旗袍,配著一雙高跟過膝長靴。
沉重的黑巖斬刀竟被她單手拎起,扛在了肩頭。
“是路過的商船嗎?”
將酒壺收起,北斗對著瞭望臺上的水手詢問道。
因為這次出海是事出有因,所以她并沒有帶上南十字船隊,而是只開上了死兆星號。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的話,她還是不想和別人交戰(zhàn)的。
“北斗阿姊,那個那個好像是至冬國愚人眾的船只。”
仔細(xì)辨認(rèn)之后,瞭望臺上的水手咽了一下口水,壓低了聲音對下面的北斗說道。
愚人眾,在整個提瓦特都非常的出名。
但卻不是什么好名聲。
他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倒也正常。
愚人眾的船?
來到了死兆星號比較高的地方,北斗眺望向了水手說的方向,還真就看到了一艘帆船。
但是在這種敏感的時候,怎么會有這么一艘船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這幫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樣?
“阿姊,怎么辦?要避開嗎?”
水手能觀察到,對方也注意到了己方,并且用旗語示意己方避行。
但他只是個水手而已,這艘船還是要聽從北斗的指揮。
當(dāng)然不能避開。
取出酒壺,北斗猛灌了一口,對著上方的水手說道:“為什么要避開?我們可沒有看到什么愚人眾的船,我們只是看到了一艘商船,海盜劫持商船,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其實南十字船隊并非海盜組織,只是一個來自于璃月的武裝勢力罷了。
不過在海上的時候,把旗子去掉之后,誰知道你是海盜還是什么?
打劫愚人眾的船只,這種事情南十字船隊還真就沒少干。
“可是”
這名水手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卻被另外一個獨眼前輩給制止了。
“新人對吧?聽大姐頭的話就對了,我們說它是商船,那它就是商船。大海可是我們的地盤,不管它是什么,都要老老實實的被我們劫。”
就像他說的那樣。
除了一些新人之外,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
他們搬炮彈的搬炮彈、挪大炮的挪大炮,頃刻間就做好了襲擊的準(zhǔn)備。
“小的們!降下旗子,開炮!”
北斗一聲令下,所有大炮同時開火,襲向了那艘孤零零的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