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
柳無志看此情景,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提起棍子就要去拼命。
“我沒事!”
石泉水伸手拽住了柳無志衣服,瞥了一眼這女修士身后那身軀雄偉的鶴須男人,張口又是一團黑血。
可惡,這金家果然是蛇鼠一窩,居然趁機向我施重手,是警告我嗎?
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一個煉氣居然能讓一個金丹期出手。
我是不是可以以此為榮?
“前輩,金小姐之病,我或許有辦法。”
石泉水雙手抱拳便是一禮。
來者乃是金秦,金家最鐵面無私,卻又極力護短的人,這樣的人豈能一個外人在府外放肆。
“金前輩,這老小子連筑基都沒有,怎么可能有辦法?再說小姐的病,宗主已經(jīng)找到解決方法,不日便可送來。”
女修士在金秦面前不敢放肆,趕緊收了紫蓮,往后退了一大步,垂首立在他身后。
金秦上下打量了石泉水一番,轉(zhuǎn)身便走向馬車,“素來,他如果連筑基都沒有達到,為何能破了你的紫蓮?甚至不懼你宗的玄幻鎖。”
“可”素來正欲解釋,看到金秦揚了揚手,不敢再說下去。
“你說說霓羽得了什么病?”
金秦語氣如常,卻讓人聽起來如同晴天打了一個大雷一般,嚇得人大氣都不敢出
“我不知道!”
石泉水直接回答道。
柳無志趕緊解釋起來:“金前輩,就算是治病,也得望聞問切才能診斷。”
“就算讓我看幾年,也不會知道病因,畢竟金家家大業(yè)大,連千幻宗都要禮讓三分,我這鄉(xiāng)野小民何德何能有這能力。”
“我千幻宗豈是你”
素來初時聽起來石泉水是在夸贊宗門,但細想之下,何嘗不是暗諷她宗門無能。
明白深層次的意思,她立即祭出了紫蓮。
“放肆!”
金秦一個側(cè)身,手指微微一動。
素來感覺胸口被巨力重重撞了一下,當即吐血不止。
“你太放肆了,別人怕了你千幻宗,我金秦可不怕,還不退下!”
“是!”素來捂住嘴巴,根本不敢放肆。
這看似簡單地一擊,所受的傷卻讓她接下去幾個月都必須調(diào)養(yǎng),才能恢復(fù)。
柳無志看那素來失神落魄地離開,不免在心里嘲諷了一番。
“喂,你到底有沒有辦法?這金秦可不是那么好容忍的。”
“我有辦法。”石泉水輕輕回了一句,往前走了一小步,俯首一拜,“前輩,小人雖然沒有十足把握,但尚有一方可試試。”
金秦捻了捻胡須,臉上仍舊看不出任何波瀾,“你知道得罪了千幻宗師有什么結(jié)果?”
你這個老狐貍,是你打的素來,卻讓我來背黑鍋,真是可笑。
石泉水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前輩,如果我能救小姐,千幻宗應(yīng)該會給金家?guī)追置孀佣蛔肪看耸掳伞!?
“如果你是我金家人,就憑你這份膽魄,哪怕沒有資質(zhì),我也會重用你。”
金秦贊許地拍了一下他肩膀,臉上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
柳無志看金秦那樣子,暗叫了一聲不好,正欲上前,卻被馬車內(nèi)的一聲女聲打亂了。
“二伯,反正無藥可救,讓他試試也好。”
“霓羽,就聽你的。”
金秦很大度的又拍了下肩膀,示意他快去馬車那。
石泉水卻清晰地看到他在拍肩膀的時候,眼里分明泛起了濃濃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