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開玩笑的說,要和蕭雅做一些男女朋友做的事。
被蕭雅斷然拒絕,收拾了他一頓。
“陳小樂,就怨你,如果我們兩個一起看管龐華,他絕對沒有機會和外人接觸!現(xiàn)在好了,有人給他傳遞了消息,明天審訊難度很大。”
難度很大?
陳小樂冷笑:“我看他會反水。”
“什么?反水?你是說他不會自首了?”
看著氣鼓鼓的蕭雅。
反而覺得這女人傻的可愛。
市委書記秦觀默許明天上午審問,她還一個勁兒的要馬上突審,秦觀都不敢做,你敢?
你什么級別不知道么?
蕭雅急道:“如果龐華不自首,你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我們的努力也白費了,不是嗎?”
這時,樓上的龐華大喊大叫。
“陳小樂!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你在樓下喝茅臺酒!老子吃壓縮餅干!你這個該死的腐敗分子!我要檢舉你!”
“唉……”
陳小樂嘆了一聲:“龐市長,稍等,我準備好燒雞和美酒找你對飲。”
很快,陳小樂拎著酒菜回到市局后院的別墅,卻發(fā)現(xiàn)原本在二樓品茶的龐華此時正襟危坐,而蕭雅則一臉不悅地站在一旁。
顯然,兩人純情舌戰(zhàn)過。
“呦,龐市長,這是唱的哪一出啊?”陳小樂笑嘻嘻地走進來,將茅臺和燒雞放在桌上,“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嚴肅了,我還以為您老人家在里面過得挺滋潤呢!”
龐華冷哼一聲,斜眼看著陳小樂:“你少跟我陰陽怪氣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打什么算盤!來套我的話,門都沒有!”
“我打什么算盤了?”陳小樂故作驚訝。
“看您老人家被關(guān)在這里怪可憐的,想著來慰問慰問您,怎么還不領(lǐng)情呢?”
“少裝蒜!”龐華猛地一拍桌子,怒視著陳小樂,“你跟龔新霞那點破事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小子就是想趁我倒臺了,龔新霞上位,你腦袋頂著龔新霞的內(nèi)褲往上爬?”
陳小樂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地看著龐華:“龐市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龔市長之間清清白白,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
“清清白白?你當我傻子嗎?”龐華指著陳小樂的鼻子罵道,“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就是爬上龔新霞的床,然后利用她往上爬!”
“龐市長,隨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清白的,酒菜給你放在了,咱先古德白。”
陳小樂轉(zhuǎn)身下樓。
“你給我站住!”龐華在身后大聲咆哮,“你以為你跑得了嗎?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好過!”
蕭雅看著龐華,冷冷道:“龐市長,您現(xiàn)在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吧!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是少操心別人的事吧!”
龐華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蕭國忠身邊的一條狗!等我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蕭雅氣呼呼的轉(zhuǎn)身下樓,過了一陣,樓上傳來嘩啦一聲,陳小樂和蕭雅上樓,見龐華突然臉色慘白,痛苦地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蕭雅見狀,連忙上前查看龐華的情況。
龐華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看起來像是突發(fā)了什么急病。
蕭雅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拿起電話撥打了急救電話……
出了這么大的事,蕭國忠也趕了過來。
半個小時后,龐華被送往醫(yī)院急救室。
過了一陣,醫(yī)生摘了口罩走了出來。
“怎么樣了?”
蕭國忠忙問。
醫(yī)生滿臉堆笑。
“蕭局長,龐市長是腸胃痙攣,由于空腹,還喝了白酒,刺激了腸胃黏膜,所以以后要注意呀。”
“行。”
醫(yī)生抿了抿嘴,想說好像龐市長是被押解來的,但把話又縮了回去。
覺得自己的身份不要沒事找事。
蕭國忠道:“小陳、小雅,你們兩個就在這守著吧,明天上午提審龐華。”
“是!”
小雅立正敬禮。
蕭國忠看了一眼陳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