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畢竟,他之所以被林伊人拿捏,就是因為自己動了邪念。
他已經(jīng)徹底怕了這個女人。
又敬又怕,他緊張的說道:“嫂子,你為什么要按摩小腹?是小腹不舒服嗎?”
“宮寒,老毛病了。”林伊人閉著眼,輕聲回答了一句,心情有些凝重,她之所以不能懷孕,就是因為先天宮寒的緣故。
雖然吃過很多藥,但卻未見任何效果。
當(dāng)然了,先天性宮寒還有其它的病癥,比如一年四季手腳冰涼,不能吃冷飲,這對于喜歡和奶茶的林伊人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折磨。
徐文東小心翼翼的將手覆蓋在林伊人的小腹上,瞬間,溫暖炙熱的感覺透過徐文東的手掌,浸入小腹當(dāng)中,林伊人只感覺小腹暖洋洋的十分舒暢。
而伴隨著徐文東手掌開始在小腹上游動按摩,林伊人更是感覺,那炙熱的感覺透過小腹,緩緩蔓延至雙腿之間。
這讓那本就泛濫的峽谷,更是有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趨勢。
林伊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夾緊雙腿,可一想到現(xiàn)在她和徐文東是面對面,她又強忍著那種感覺,因為她感覺那樣在徐文東面前十分丟臉。
徐文東一邊幫林伊人按摩,一邊道:“宮寒分為先天性,和后天性,如果是后天性的倒是可以通過按摩的手段治愈,反之,先天性的宮寒會有不小的難度。”
林伊人睜開彌漫著春意的雙眼,似笑非笑道:“我聽說,治愈先天性宮寒也不是很難,只要是找一個童男子打一針,利用他的陽氣就能治好先天性宮寒,不知道這個說法是真是假?”
看著她那滿懷春意的眼神,徐文東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民間的確有這種說法,但每個人的病情都不一樣,這種辦法也不一定能夠百分百奏效。”
說話間,徐文東手在林伊人小腹的一個穴位按下,在醫(yī)術(shù)中這個穴位可以緩解寒癥,但同時也會刺激欲望。
剎那間,林伊人只感覺雙腿之間的洪水再也控制不止,濕潤的感覺順著大腿向下蔓延。
“嗯~”
徐伊人情不自禁的發(fā)出呻吟,眼神炙熱沖動的看著徐文東。
這一刻,她只感覺理智完全被泯滅。
林伊人看著徐文東開口:“既然如此,那我命令你給我打一針,我要你干我!”
徐文東頭皮發(fā)麻,他做夢都沒想到嫂子竟然命令自己干她!
自己幫她按摩就已經(jīng)愧對堂哥了。
如果真的干了她,那怎么能對得起堂哥?
看到徐文東不知所措的面孔,林伊人語氣急躁:“你之前還口口聲聲說服從我的命令,怎么,現(xiàn)在就要失言了?”
徐文東緊張的汗如雨下,但臉上卻寫滿了堅定:“嫂子,我可以服從你的命令,上刀山下火海,我徐文東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我不能干你。”
“我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我哥的事情。”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有所為,有所不為。
他是不可能給自己的堂哥戴綠帽子的。
“你說話算數(shù)嗎?”
徐文東拼命的點點頭,略顯青澀的面孔上滿是堅定:“是的,只要不做那件事,讓我做什么都行。”
林伊人嘴角上揚:“那好,你脫了衣服,躺在我身邊。”
“啊???”徐文東再次懵掉。
“怎么?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林伊人露出了嫌棄的目光。
徐文東不知道嫂子為何提出這個條件,但考慮到之前說的話,他還是脫下了上衣。
寬厚的肩膀,健碩的胸肌,和八塊腹肌,盡顯陽剛之氣,讓林伊人有種小鹿亂撞般的感覺。
待徐文東滿臉屈辱的脫下衣服躺在身邊后,她側(cè)著身,單手托著香腮,饒有興趣的用手彈了一下徐文東的傳宗器:“小壞蛋,你口口聲聲說對嫂嫂沒有非分之想,可是,你的身體卻出賣了你呢。”
徐文東滿臉慚愧的閉上了眼睛。
他雖然口口聲聲說著不能做對不起堂哥的事情,但身體卻不受控制。
畢竟人是感性的動物,無法左右自己的七情六欲。
這時,林伊人趴在徐文東耳旁,吐氣如蘭的輕聲開口:“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你現(xiàn)在只需要躺在這里,一動都不要動。”
說完,林伊人輕輕舔了一下徐文東的耳朵。
剎那間,徐文東只感覺骨頭都酥了。
下一秒。
他感受到一只微涼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這讓他瞬間打了個激靈,連忙張開眼,眼中滿是哀求:“嫂子,不要這樣···”
“嗯?”原本滿臉媚態(tài)的林伊人瞬間皺起眉頭:“你是不是忘記我的命令了?”
徐文東焦急如焚,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嫂子竟然會握住自己的命根子。
她這是要化身唐僧,把自己當(dāng)成白馬啊。
雖然徐文東渴望成為真正的男人,但絕對沒想過和自己的嫂子發(fā)生關(guān)系。
“這東西,太惹人喜歡了。”林伊人單手握著徐文東的傳宗器,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渴望。
雖然還沒有進入自己的身體。
但那滾燙的手感和堅硬,以及上面凸顯出來的青筋,都深深的刺激著她的內(nèi)心。
林伊人起身,緩緩張開雙腿,白虎無暇,此時早已泛濫成災(zāi),閃爍水潤光澤。
林伊人岔著雙腿,站在徐文東身上,接著緩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