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桃紅是放浪不羈的熟婦,那李月就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
“我是吃好了,你林哥應(yīng)該是還沒喝好,你們年輕人有話題,陪你林哥喝幾杯吧。”
“我是人老不中用了,得睡一會了。”
李占奎說著就往里屋走,快進(jìn)屋的時候好似想起來什么對院子里的兩人說道:“小月,土家溝的路要開始修了,負(fù)責(zé)人就是小峰,你們平時要多走動走動。”
“小峰啊,喝多就在老哥這里住下來,家里空房間多的是。”
林峰聽到這話,嘴里的酒差點(diǎn)沒吐出來,這是把自己親妹妹送給我了?
暗示的這么明顯嗎?
李占奎又不傻,既然決定投資了林峰,怎么可能沒點(diǎn)后手。
要是自己的妹妹能跟林峰走到一起,那以后不管林峰飛多高,都是自己的妹夫,那就是一家人了。
“林哥,我哥說的是真的嗎?咋們鄉(xiāng)的路真的要修了嗎?”
單純的李月并沒有聽懂親哥的暗示,一聽到路要修,還是林峰負(fù)責(zé),當(dāng)即坐了下來急切的詢問著。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能修。”
林峰也沒有將話說的太慢,一切都要看自己能不能見到縣長,能不能說服縣長把專項(xiàng)款卡在縣里。
“林哥,那我敬你一個,如果路真的能修成,你就是土家溝父老鄉(xiāng)親的大恩人。”
激動的李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潔白無瑕的脖子一仰,剛好露出縫隙,讓林峰看到里面穿著黑色的文胸。
兩人坐在院子里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林峰的眼神總是下意識的看向那雙筆直修長的腿。
屋子里的李占奎隔著玻璃抽著煙,臉上一直掛著笑。
“這姓林的不是被發(fā)配過來的嗎,你怎么還把小月介紹給他?”
李占奎的妻子有些抱怨的出聲著。
“婦人之見,我那個在縣里的老領(lǐng)導(dǎo)也快退了,他欠我們的人情也該用了,用在我身上純粹就是浪費(fèi)。”
“還不如賭一把,用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要是王縣長還沒倒臺,那外面坐著的可是各大局一把手巴結(jié)的存在。”
“能做縣長秘書,能力是不弱的,現(xiàn)在低谷期,只需要給他個機(jī)會就行了。”
“況且他也是農(nóng)村出身,現(xiàn)在還沒起勢,跟咋家小月門當(dāng)戶對,要是真等他起來,咋家小月可就不夠看了。”
李占奎抽著煙,分析的頭頭是道,看向窗外的林峰是越看越滿意。
最后,林峰在美色的加持下,成功喝醉,倒在了李月的懷里。
最終還是在李占奎家里留宿了,早晨醒來的時候,林峰感到頭疼欲裂,口干舌燥的。
床頭柜貼心的放了杯水,林峰一飲而盡。
低頭一看,渾身上下只有個內(nèi)褲,衣服又被人扒光了。
“你醒了?”
李月笑著走了進(jìn)來,端來一碗大米粥,眼神中充滿柔情的看著林峰。
“昂,那個,我褲子跟衣服呢?”
林峰赤裸著膀子坐起來,晃晃腦袋問道。
“昨天你吐了一身,我給脫下來洗了。”
李月解釋著,小臉有些泛紅。
“你給我脫的?那我,沒有做一些過分的事吧?”
林峰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眼被窩里的天線寶寶內(nèi)褲,因?yàn)槌坎呀?jīng)大了起來。
“沒,沒有,就是一直在摸我的腿。”
李月說完臉色更加紅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