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我,我不想死…”
“救,救我,錢,錢我不要了…”
臉色蒼白的舒羞,躺在懷里,看著林峰的臉。
無比虛弱,斷斷續(xù)續(xù)的出聲道,此刻的她只感覺下體麻木。
渾身劇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快要與這個世界再見一樣。
“放心,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錢是你的,誰也拿不走。”
“把眼睛睜開,別睡覺…”
林峰有些于心不忍的勸說著她,因為她被韓風(fēng)那個變態(tài)。
給偽裝成了孕婦體態(tài)。
寬松的性感睡衣里,塞了個抱枕,讓肚子鼓了起來。
兩條雪白的大腿根,流出鮮紅的血液。
跟昨晚別墅那名孕婦尸體的傷口一模一樣。
渾身大面積淤青。
以及還有根拖把桿殘留在體內(nèi),看上去極為的殘忍。
“擔(dān)架,擔(dān)架…”
這時小軍領(lǐng)著救護車?yán)锏淖o理人員跑了進來。
當(dāng)看到屋里舒羞的慘狀時,連專業(yè)人士都倒吸一口冷氣。
來不及想太多,瘋狂的對同伴吼著。
而舒羞的身體還在瘋狂失血,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也越來越沉重。
幾分鐘后,林峰與小軍跟隨失血昏迷的舒羞坐上了救護車。
前往最近的醫(yī)院。
“先生,介于你有虐待家暴傾向,我們將會通知司法機關(guān)。”
“請你接受配合調(diào)查…”
到醫(yī)院后,舒羞被推進了重癥室,跟隨而來的幾名護理。
看向林峰的眼神,充滿了鄙夷與憤怒。
身為女性,從業(yè)這么多年,還沒見過玩的這么惡劣的情況。
那是夫妻調(diào)情嗎?
把拖把桿往下面死塞,甚至肉都搗爛了。
這純粹是奔著要人命去的。
什么仇,什么怨?
“我覺得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說這個,而是將病人全力搶救過來。”
林峰皺著眉頭,有些著急的說道,跟幾個護理人員。
沒必要解釋太多。
“現(xiàn)在知道搶救病人了?”
“呸,渣男,畜生…”
護理沒好氣的怒罵一聲,頭也不回的去報警了。
可閘北分局的人員,卻告訴她,已經(jīng)出過警了。
讓醫(yī)院只管看病,其他不用管。
林峰這邊,來到吸煙樓道里,點燃一根煙給衛(wèi)煌的電話打了過去。
將舒羞的情況大致說了下,那邊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多說一個字。
“知道了,老板。”
“你別太擔(dān)心,舒羞本來就是我安排過去伺候你的。”
“能活下來是她命硬,后半輩子我保她衣食無憂。”
“活不下來,那些人總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不可估量的代價。”
最后,衛(wèi)煌咬著牙冷聲道,明顯能聽出他言語里的怒氣。
“苦難是暫時的,等我度過這個階段。”
“他們欠的債,我會讓他們加倍償還。”
林峰眼神堅定,雙拳緊握,狠狠的捶打在白色墻壁上。
韓風(fēng)這么搞,不僅僅是震虎了,而是向林峰展示他的手段。
再次威脅警告林峰,讓他清醒一下,知道該如何做一條合格賣命的狗。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在欺負(fù)你這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
副處級領(lǐng)導(dǎo),很牛逼嗎?
在魔都,在我眼里,屁都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