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滿是質(zhì)疑的看向遲溪,沒懂她的意思。
“她是在試探楊姐的態(tài)度。而且,也想知道我們的警惕程度。這個時候,她絕對不會冒然下手的,畢竟,昨晚我們逮了她三元大將。
接下來,恐怕她要么拋出誘人的條件,要么會改變策略,裝作不聞不問,來放松我們的警惕。不過,她不主動,就沒有機(jī)會了!”遲溪看了我一眼。
“再好的條件,我也不會賣孩子的!”楊冰倩憤憤的說道,“姓白的真的是一窩的畜生。怎么想的都跟正常人不一樣呢?我本以為,人丑會謙卑,沒想到真是人丑多做怪!”
“你也不必在追悔莫及!”遲溪勸了楊冰倩一句,“這個決定,也許對白家,或者說,文敏姬母女這也是正常的思維。”
我贊同的看了楊冰倩一眼點(diǎn)頭。
遲溪繼續(xù)說,“你想想,白家老爺子身邊的那個吉娜阿米爭的是什么?當(dāng)然是白家的這些家產(chǎn),可是文敏姬會放手嗎?”
我冷哼著插了一句,“哼!怎么可能放手?她們母女可是貪得無厭之徒。不但國莊園內(nèi)的她不會放手,就是緬川境內(nèi)的白家老宅,恐怕她從來都沒想過要放手。
她們的離開,就是一種欲取姑予。看似放手,實(shí)則攥的更緊。”
遲溪贊同的點(diǎn)頭,“沒錯,文敏姬是恨白壽彝的,兩個兒子,都折在里面了,這在文敏姬的意識里,這就是白壽彝一手造成的。”
“而且她們也一定猜到或者的查到了,這一切都跟吉娜阿米脫不了關(guān)系。”我推測著。
遲溪苦笑,“畢竟那個吉娜阿米,可是也有兩個兒子跟吞金獸一般等著白家的一切呢,我就不信,吉娜阿米在緬川并不老實(shí),左右逢源,上躥下跳。
再加上白壽彝已經(jīng)老了,她不可能眼睜睜的讓文敏姬占了這個便宜。同樣,文敏姬也同她一樣,她才是白家的大婆,當(dāng)家祖母。
更何況,文敏姬還是個心狠手辣的,當(dāng)年的白家之謎,別人都稱為‘謎’。她文敏姬自己可是心知肚明的,白家是怎么落到白壽彝的手里的。你想她能善罷甘休嗎?”
楊冰倩懊悔的說道,“你說說吧,這是什么特么的玩意啊?我是真的眼瞎,挑來選去,選了這么個玩意?有時我就想,這個小崽子我是真得好好的教育,不然有這樣的基因在,我這輩子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