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口,就見趙明貞手里拿著奶瓶走出來,“先生,太太,可以開飯了!”
我只好將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在沒弄明白鄧佳哲的想法之前,我不能冒然行事。
畢竟剛才的一幕很說明問題了。
再者,三寶還小,有奶便是娘。我目前又無力接手過來自己帶著,趙明貞既然能敢對我下手,那一個(gè)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更不在話下了。
我向趙明貞伸出手,“奶瓶給我,我來喂三寶!”
怎奈三寶卻對著趙明貞歡蹦亂跳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我,滿眼都是他的‘娘娘’。
我固執(zhí)的伸手想從鄧佳哲的手里抱過三寶,可是他的小手卻不耐煩的撥開我的手,‘娘娘娘娘’的叫著迫切的伸向趙明貞。
鄧佳哲將他抱起來遞給趙明貞,然后欖著我起身,柔聲說,“走,我們?nèi)コ燥垼〔蝗荒阋粫址α耍∈澄锟墒潜人幬镅a(bǔ)的快!”
他不經(jīng)意間的這句話,讓我心里一跳,看來鄧佳哲不知道藥里的秘密,不然他不該這樣說,這句話分明是讓我多吃飯,少喝藥。
當(dāng)然了,這句話也提醒了我,我確實(shí)不能表現(xiàn)的太精神了,喝了藥后的萎靡不振,可不是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于是我只好作罷,不舍的看著三寶,心里暗自較勁,孩子終歸是我的,再等等,等我將她踢出我的家門,我的兒子還是我的兒子。
這頓飯?jiān)卩嚰颜艿暮亲o(hù)下,我吃了不少,看的鄧佳哲心花怒放,一直盯著我的臉笑。
“你笑什么?”
“小傻瓜,你有食欲我高興唄!”鄧佳哲深情的拍了拍我桌上的手。
“哪有你這樣跟像填鴨子一樣,我都有點(diǎn)吃多了。”我一副病嬌的樣子,無力的靠近椅子里。
這會的無力說實(shí)話,還真的不是我裝出來的。
長期服藥,昏睡不起,讓我的身體已經(jīng)透支到了極點(diǎn),我完全理解了什么叫力不從心,什么叫弱不禁風(fēng),半點(diǎn)都不參假,只要我起身,心臟跳的頻率就太快,丹田卻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雖然這三頓藥沒喝,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精神了好多,但依舊心慌氣短,無力的很。
“乏了?”鄧佳哲看著我關(guān)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