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手機端.”男子出聲道。
“又干嘛?”正準(zhǔn)備走的云煙回頭道,“苗疆六月十日鎖國,我們沒多少時間的。”
“你背的劍,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不行!”云煙唰的一下往后退去,警惕地道:“這把劍對我很重要,誰都不給看。”
“它有名字么?”
“有,流火。”
“流火劍,好名字。”男子一揮衣袂將手折扇打了,閑散地?fù)u著,笑道:“可我現(xiàn)在只知劍名,不知其主之名,也不知……自己護衛(wèi)之名。”
“程凡一。”云煙撇臉道,真是,不想問個名字,至于這么彎彎繞嘛。
“真名。”男子顯然不信她的話。
“云火因。”
“真名。”
“云煙!”云煙不耐煩地瞪著他,“這次是真的,別再問了!”
男子笑著點頭。
“你呢,你的名字。”云煙發(fā)問道。
“柳晟睿。”
“真名?”云煙也學(xué)他的話。
“假名。”男子回答得很誠實。
“騙子!”云煙立刻憤憤道,覺得自己好似吃了大虧。
“云護衛(wèi),你是通緝犯么?”柳晟睿忽然問道。
“是啊。”云煙沒好氣地回他,“樓下通緝榜那么大個畫像你沒看見?”
“榜只有畫像,但卻沒寫你的罪行,這在天元國,可算是聞一件了。”
云煙聞言,原本神采飛揚的眼眸頓時有些黯淡——誰會相信,天元國的嫡公主,只因出生時天現(xiàn)異象生母難產(chǎn)而亡,便被其國大司命的一句“煞星南移災(zāi)相將起”,定為“不祥之人”!
更可笑的是,她的父皇,當(dāng)今天元君主云驚天,為了“國泰民安”便要“大義滅親”,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展開了一場長達八年的殘酷追殺!
云煙緊咬著下唇,將眼光瞥到一邊,故作輕松地說道:“因為我罪大惡極,犯的事兒天的星星還多,一張紙寫不下,所以他們不寫了。”
“是嗎?”柳晟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愛信不信!”云煙有些不爽地甩手,道:“你還去不去苗疆?不走我先走了。”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估計要耽擱一些時間,如果你等不及的話,可以先行一步。”柳晟睿合扇道,“反正從天元到苗疆只有一條路,我可以趕你。”
云煙眼眸一瞇,心猜測這人會不會是不想帶自己去苗疆,便有些懷疑地看著他,問道:“你沒耍我?”
柳晟睿懶懶一笑,“怎么會,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護衛(wèi),我還指望你在路保護我呢。”
“……那好吧。”云煙仍是有些不放心道,“我慢點趕路,你快點跟來,要不然等我走遠,沒人保護你了。”
柳晟睿含笑頷首,又提醒她道:“記得易容,別再被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