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翻翻她的眼眸。
“那也是小叔,起來穿衣服”宮墨宸掀開被子,伸手拽床上的女孩。
女孩順勢用長腿夾住他精壯的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個翻身她把他拽倒,半壓在身下,少女的氣息肆意的噴薄在男人的臉上。
“外面下雨了,我的傷口不能淋雨。”她打著呵欠說道。
男人身上松柏的清香和這張床從來都是她最好的安眠藥。
算是一個理由吧,宮墨宸聽著外面瓢潑大雨的聲音想,不然就讓她再睡一個晚上。轉(zhuǎn)瞬,他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丫頭縱容一次,就會得寸進(jìn)尺。
他低頭想叫她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女孩早已沒心沒肺地躺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他無奈的輕嘆,手指理著她的散亂的頭發(fā),露出她精致的小臉。一股溫情從他凌厲的眸子中逸出,和他高冷的氣場嚴(yán)重違和。
琴笙,你讓我拿你怎么辦
他拿起手機(jī)撥出號碼,“聶鋒,明天把別墅所有外檐的窗臺都換成大理石加寬的。”
清晨的日光柔和的打在琴笙的小臉上,她睡得很舒服,鼻息間全部都是熟悉的男人氣味。
她在身邊的溫暖里蹭了蹭,睜開眼睛便看見男人可以讓所有形容詞都汗顏的臉,尤其是他的眸光,幽深到你看一眼便會溺斃在他眸子的漩渦里。
她一個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小叔,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果然他沒把她丟出,也沒把她抱到爺爺家。
“下去我是你小叔。”宮墨宸的臉緊繃著。
該死的丫頭掛空地穿著他的襯衣,還敢坐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了,一天說幾遍,小叔,你老了好啰嗦。”琴笙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六塊腹肌上抓著。
宮墨宸的唇抿成了直線,敢嫌他老
“到底我說幾遍你能記住屬魚的。”
“什么意思”
“七秒記憶。”
琴笙嘖嘖的了一下,魚不好嗎從來不會記仇,也不會有七年之癢,十年之痛,因?yàn)槠呙胫笥忠匦聬鬯槐椤?
牟然小臉一紅,“小叔你,你硌到我了。”
宮墨宸古銅色的肌膚泛出暗紅,抿成直線的唇生逸出兩個字,“下、去”
琴笙撲在男人的身上,小唇幾乎貼在男人的唇上,“小叔,我們生理衛(wèi)生科學(xué)過,你對我有反應(yīng),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宮墨宸抬手把身上的小女人抓開,起身下床,“你生理衛(wèi)生科老師沒告訴你,是雄的就對雌的有反應(yīng)沒雌的早晨也會勃。今天給我回老宅。”
琴笙追下去床,白色床單上一道刺目的血紅,讓她驚喜了。
“落紅小叔,我是你的女人了。”她驚呼出聲。
難道是晚上她睡著了,他沒忍住的把她上了
宮墨宸詫異地看向那抹紅色,略頓,折身走進(jìn)衛(wèi)生間,一包衛(wèi)生巾扔給女孩。
琴笙的頭都快要窘得扎進(jìn)那包衛(wèi)生巾里了,他永遠(yuǎn)比她記得清楚,她大姨媽的日子。
聽著男人走出房間的聲音,她才快步跑進(jìn)更衣室找她的衣服。
當(dāng)她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跑下樓,就看見衣著筆挺的男人坐在客廳里打電話。
“二嫂,琴笙跑回來了。”
“唉,我是管不了那個丫頭了,你隨便養(yǎng)著吧,況且那丫頭一直是你養(yǎng)的,干嘛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