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寒臉色陰霾地開了一瓶酒,一杯再一杯,大有醉生夢死之態(tài)。
半個小時(shí)后。
饒是酒量不錯的他也醉的雙眼朦朧。
安千雅見狀忍不住勸道:“銘寒哥,你少喝點(diǎn)吧,酒喝多了傷身,思思……”
她本來打算說思思也是這個意思,但想起和之前說的對不,連忙頓住,如此倒有一種意味不明的樣子。
葉銘寒眉頭微蹙,一口飲盡了手的酒,董亦軒看不過去,伸手把酒瓶拿了過來。
“行了別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我送你回去。”
“我和銘寒哥正好順路,還是我送他回去吧,正好也省的你跑一趟了。”安千雅站起身笑道。
“可是他喝醉了。”董亦軒疑慮地看著她。
“沒事兒,我不嫌麻煩。”安千雅說著伸手扶住了葉銘寒。
董亦軒眼神有些古怪,不是麻不麻煩的問題,而是,怕你趁人之危……
“我的男人,還是由我自己送回去較好!”
正在這時(shí),一道清脆如深山澗洪般的聲音從門口傳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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