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我拿著那個奇怪的袋子問道。
“這不是你自己讓我去偷去去拿的錢嗎”richard趴在我肩上撇過頭反問著。
“你確定是從東邊那間房里拿的”我狐疑道。
“呃,算是吧”richard有些支支吾吾。
“什么叫算是,好好說話”我繼續(xù)道。
“神經(jīng)病啊我不要面子的啊竟然讓一只老鼠去認什么東南西北。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因為你,我差點成為一只肥貓的盤中餐,哼,你還跟我吆喝起來了”richard吹胡子瞪眼地嚷著。
richard眼珠一轉(zhuǎn),忽然又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眼神極為犀利地盯著我,“這里面難道不是錢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大餐泡湯了”
我汗毛倒豎,趕緊安慰道,“你別急,我先看看這里面有什么再說好嗎”
我真的相信,這貨要是知道自己吃不上飯能立馬把我啃了
袋子是那種拉鏈式的封口,從里面掏出來一份協(xié)議和幾張存折以及一疊毛爺爺被夾在了當中。
絕密協(xié)議
“不定期為實驗室提供實驗活體落款:李香蘭。”我打開那份協(xié)議,眼前出現(xiàn)的字眼讓我有些眩暈。
“李香蘭是誰”richard捧著那疊毛爺爺心不在焉地問著。
“院長,紅星福利院的院長這個女人究竟想干嘛”我皺著眉頭,腦子里全是之前福利院里的孩子被接走的畫面。
想直接去問個清楚,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又是該死的實驗室會不會就是撕蔥教授說的馬運實驗室
這件事我得查個清楚
“趕緊吃飯去吧”richard嘴邊掛著涎水。
“呃,走你”
一人一鼠向著當?shù)赜忻木茦菛|江樓,進發(fā)。
一路上我腦袋里還是亂糟糟的,充斥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天字號包廂內(nèi),一張大圓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菜肴,這讓我暫時忘掉了那種莫名的陰郁,食物的香氣充盈了整個包間。
我坐在當中,面帶微笑地望著面前的滿漢全席。
“先生,您的菜上齊了,祝您用餐愉快”服務員端上了最后一盤菜,笑容甜美地說道。
“謝謝”我盡量保持著冷靜,還十分禮貌地回了句。
門一關上,richard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我跟你說,別跟我客氣。今天咱們來這就是為民除害,消滅大戶的”
莫名感覺自己有一種義薄云天,豪氣萬丈的英雄氣概。
飽餐過后,走在大街上,我摸著圓鼓的肚皮,渾身暖洋洋的,這種感覺就仿佛春風拂過瀘沽湖,秋雨浸潤九寨溝,愜意又舒暢。
richard待在我外衣的口袋里,腦袋搭在袋沿上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接下來要干嘛”richard懶洋洋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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