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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歇了會,我選擇做最后一次的嘗試,倘若再不成功,那我還是選擇安樂死吧
“一,二,三”我心里默念著,然后整個身子猛地向右一歪,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苦心人,天不負,最終還是夠到了那個瓶蓋,我激動地差點哭出聲來,不過好在是克制住了
這是玻璃瓶啤酒的蓋子,邊沿帶波浪的那種,只是拿起蓋子的時候,卻不小心在地上劃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響,這是我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我屏住了呼吸,整個人緊張到爆炸,生怕被門外的那兩個傻缺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所幸,傻缺畢竟是傻缺
長舒了口氣,背后的雙手趕緊動了起來。
因為雙手被捆得相當緊,所以很難使上勁,用瓶蓋割斷麻繩的進度就顯得越發(fā)的遙遙無期。
隔一會還得歇歇,手實在是太酸了。
“我好餓啊,好餓啊,餓啊”忽然屋子里響起一陣有氣無力的說話聲。
我驚了個呆的,慌亂中手里的瓶蓋滾落了。
“臥槽。”我臉貼著地面,眼睜睜地看著瓶蓋從門縫滾了出去穩(wěn)穩(wěn)停在了屋外一傻缺的腳邊上。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天要亡我”三連嘆也道不出我的心酸。
“好餓,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屋子里再次傳來那哀怨悠長的聲音,只不過這次是用那標準的京劇唱腔唱出來的。
“你也是被關在這里的”我試探性地朝暗處問著。
“欸,找到個活物,可惜不能吃我去,這貨幾天沒洗澡這么臭”聲音再度傳來,卻是那種極度嫌棄口吻。
“你說誰臭呢你全家都臭”我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ohgod你能聽見我說話”對方似乎很不可思議地問道。
“廢話,你覺得我這兩只耳朵是用來吃飯的嗎”我就納悶了,一個正常人怎么可以問出這么不經(jīng)過腦子的問題來。
不過,或許他壓根就是個二百五。
“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zhàn)長沙,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那家伙又唱了起來。
“欸,我說這是個什么境地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還在這作妖”這人到底誰啊,如果有機會,臨死之前我一定得看看這貨是何許人也。
或許長得就像電視臺里沒完沒了唱啊,五環(huán),你比四環(huán)多一環(huán)的那家伙。
我腦子里亂糟糟地想著。
或許是因為弄丟了唯一的一線生機,或許也可能是因為腦袋沒有保護到位被打得腦震蕩了。
“你真的能聽得見我說什么”耳邊突然響起來清晰的聲音,甚至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腦袋嗡的一聲好像炸裂開了,又像是劈過的一道驚空閃電襲擊了我的腦門。
“你是人是鬼”我十分緊張地咽著口水問道。
因為我本人是趴在地上的,忽然感覺到后背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蹦蹦跳跳,一會踩在我的背上,一會又蹦到了我的翹臀上,而一會又溜到了我的小腿上。
“我警告你,你別撓我癢等我松綁了,你就啊哈哈,哈哈。”我這個人天生比較敏感,被這一頓逗,搞得我趴在地上扭來扭去,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詭異的畫面,至少是截至目前為止。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即算是被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一只身披黑毛的老鼠從我頭頂旋轉(zhuǎn)著跳了下來,落在了門縫附近有光的地方。
旋轉(zhuǎn)跳躍它閉著眼,用那嫻熟的芭蕾舞步落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腫起來的眼睛導致我看東西花了。
使勁眨了眨,而再度睜開,那只老鼠一支舞畢,湊近了我的鼻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它是在沖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