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陸家到底是在圖什么,也忽略了秦墨池話語的嘲諷反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勁搖了搖:“你肯定知道為什么,請你告訴我。”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因為……”向晚歌咬了咬嘴唇,“因為你也不想我嫁給陸景庭。”
秦墨池眸劃過一抹詫異,神情依舊冷酷:“你嫁給誰,跟我沒關(guān)系。”
“那你從昨晚到現(xiàn)在做這些舉動是什么意思?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是閑得無聊吧,池-舅-舅!”最后三個字向晚歌加重了語氣,嘲諷的味道毫不掩飾。
哼,明知道是外甥的未婚妻,你也好意思下手?
簡直是斯敗類衣冠禽獸喪心病狂!
秦墨池眸色一暗,車內(nèi)的溫度驟然下降至冰點。
這個老男人又不打算開口了,向晚歌無挫敗。
回到橡樹灣的豪華別墅,秦墨池徑直樓,向晚歌磨磨蹭蹭的,等樓傳來關(guān)門聲,她才可憐兮兮的轉(zhuǎn)向齊非。
齊非不待她開口,直接說:“向小姐只管安心住下,其他的問題恕我不能回答。”說完笑盈盈地在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向晚歌卻笑不出來,“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不能!”
“……”果然是秦墨池的人。
秦墨池從樓下來,邊扣袖扣邊吩咐齊非:“讓張叔去取車,你留下。”
他換了一套純黑的手工西裝,里面是一件白襯衣,沒有打領(lǐng)帶,敞開的領(lǐng)口里面古銅色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
向晚歌視線不受控制,盯著那片皮膚移不開眼。
齊非知道秦墨池是讓他在家看著向晚歌,沒有異議,順口報出了老板這一天的行程:“十一點有個視頻會議需要你露臉,下午三點約了王董打高爾夫,晚在錦豪有個飯局。”
這邊齊非話落,那邊秦墨池已經(jīng)出了門,從頭到尾連眼角都沒施舍給向晚歌。
向晚歌嘴巴張了又張,愣是沒有機會出聲,懵逼了。
齊非攤攤手:“我們boss忙啊!”
他忙管我毛事!
向晚歌氣得咬牙,什么意思?被軟禁了?
齊非倒了一杯水遞過來:“向小姐別氣,我們都是為你好,你放心,你父母會沒事的,你安心住下來吧。”
向晚歌能安心才怪,只是有一點很怪,秦墨池跟秦素是姐弟啊,陸景庭更是他親外甥,可想想他的所作所為,這是在拆陸家的臺?
“向小姐,如果你無聊的話,樓的書房和三樓的健身室你可以隨意使用。聽聞向小姐是游泳高手,我已命人備好了泳衣,祝你愉快。”齊非似乎是怕向晚歌抓著他問東問西,說完笑瞇瞇的溜了。
“……”
結(jié)果一整天齊非不知所蹤,連午飯和晚飯都沒露面,可只要向晚歌要求出門,他又冷不丁的冒出來,用輕飄飄的“先生不許”四個字打發(fā)向晚歌。
向晚歌等了秦墨池一整天,一直到半夜都不見那個男人回來,最后實在沒忍住,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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