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松手,秋水漫猝不及防倒在床上,咳了幾聲。秋水漫突然覺得委屈,她好不容易在自己的時代里混到一席之地,為何老天要開這樣的玩笑?睡與醒之間,已經(jīng)不是千山萬水的距離,而是未知的時空。
“秋水漫,如果本王在從你口中聽見那個男人的名字,本王一定要你不得好死。”蕭絕說著猛的一揮衣袖轉(zhuǎn)身憤然離去。
穆流非輕嘆一聲,男人的自尊是很可怕的東西,雖然他不愛這個女人卻同樣不允許他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
穆流非看了看秋水漫,搖了搖頭,又問了秋水漫一些話后才囑咐她好好休息,隨即離去。
秋水漫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醒來后,身邊有一個名叫青墜的侍女,從青墜的口中,秋水漫知道了一切的事情。
原來自己是昭月國秋相府的三小姐,因為冥婚嫁給殷王蕭絕,誰知蕭絕沒有死,她也沒有死。
只有秋水漫最是清楚,以前的相府三小姐秋水漫早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她是一抹孤獨的靈魂,寄生在這個薄命的女子身上。
秋水漫坐在妝鏡臺前,望著鏡中陌生的自己。她撩開額頭的碎發(fā),看著額角的傷口,就是因為這道傷,讓她想不起自己穿越到這的原因,也忘卻了這原身所有的記憶。
“王妃,你的藥好了。”青墜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進來。
秋水漫走到桌前,休養(yǎng)了兩日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身為王妃的生活。穆流非說她的記憶能夠回來,只要顱內(nèi)的淤血散去,她便能想起從前的事情了。
秋水漫端起那碗湯藥喝了下去,放下藥碗,秋水漫擦了擦嘴角,便見一襲玄黑色繡紋錦袍的男人從強烈是光線中走了進來。
逆光中,秋水漫抬頭看著蕭絕,他發(fā)髻梳的工整用墨玉冠簪著,俊逸硬朗的容顏如雕刻一般鬼斧神工,一襲黑色錦袍讓他的氣質(zhì)渾然天成,天生貴胄,便是他這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