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愿意。”
“那就算了。不過你今天違反了我們的游戲規(guī)則,必須受罰,時間延長半年。”斬釘截鐵,容不得她有半分質(zhì)疑。
齊洛格張了張嘴,想向他認(rèn)個錯,爭取這半年的刑罰能夠減免。
驕傲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寧愿被他多折磨半年,她也絕不和他這個偽君子說一句軟話。
“如你所愿!”她咬牙切齒地說。
“有點不情愿的樣子,不該感謝我給了你更多誘huò我愛上你的時間嗎?”他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問。
他要延期可不完全是沒享受夠她曼妙的身體,最主要的是她這個小丫頭竟然在他身邊快兩年了,還沒讓他找到破綻。
他就不信,堂堂喬氏的新掌門人連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都斗不過。
喬宇石最喜歡挑戰(zhàn),他要讓她恨死他,再愛死他,然后乖乖地把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和盤托出。
最后......他當(dāng)然會把這個心機重重的女人打回原形,讓她為自己的所有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曾經(jīng)是很感謝你的......”她的目光很清澈,一點都不像在撒謊。
她想向他剖白自己的想法,話只說了半截,在他質(zhì)疑的目光中,她閉了口。
“繼續(xù)說啊,怎么不說了?”
“你找我,不就是解決你最原始的需要嗎?我們不需要說什么,語言對于你我來說,太多余了。”她語氣很平淡,他卻知道,還很不屑。
他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被她惹怒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來撕她單薄的睡衣。
齊洛格緊緊地抓住他的大手,急道:“你文明點,別撕壞我的衣服,我得花錢買呢。”
“是怪我沒給你錢用?”他突然停了動作,盯著她問,以為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曾經(jīng)把卡給她,讓她在一定的額度內(nèi)任意支配,可她從沒動用過一分。她住在這里,連拖鞋毛巾牙膏牙刷,都是自己買來的。
他也以為她很有骨氣來著,現(xiàn)在看來,也未必嘛。
齊洛格看外星人似的看了他一眼,真懷疑她和他使用的不是同一種語言。要么就是這個男人腦袋有病,反正她的話大部分都會被他扭曲。
她的態(tài)度再次讓平時無比自制的他失去了控制力。
“今夜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不想讓雪兒恨我!”
“你沒有資格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