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唐康壽要給唐浩澤撐腰,這讓他非常惱火。
鎮(zhèn)里有幾個領導快到退的年齡了。
如果能弄到配套資金在申請到財政支持,劉永光不僅能至少落袋二十多萬,還能弄出一條“漂亮”的村路。這在界門鎮(zhèn)也算是獨一份,是光鮮的成績。而村委目前能撈的錢,他這一次全部撈干。然后他有政績,也有錢了。再去跑跑,說不定能到鎮(zhèn)里去了。今年他去鎮(zhèn)里可以做個主任,過幾年說不定能弄個副鎮(zhèn)長當當。
這一切始初挺順利的,但劉永光沒想到讓一個毛頭小子給攪和了。
只是,他再恨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他之前打聽到盧方最厭煩的是農(nóng)村里那些糾紛麻煩。所以當初和盧方提出二十年租金一次交清時說死了,那片地絕對不會有糾紛。
現(xiàn)在糾紛出現(xiàn)了,而且時間太緊了。他沒辦法慢慢“處理”。
劉永光很清楚。
盧方有錢,不一定要在路唐村建養(yǎng)蝦場。如果讓盧方覺得路唐村的水渾,說不定馬抽身走了。
劉永光開車回家坐在沙發(fā)抽著悶煙。他老婆摘菜回來嘟囔著:“抽那么多煙做什么?”
“你懂個屁!”
劉永光罵了一句。對著這個滿身肥肉的黃臉老女人,讓他想起按摩店那些鮮嫩多汁的**魚。鎮(zhèn)的,還有縣里的。
他一手按滅了煙頭,抬腳往外走。
他老婆追出門:“你又去哪?馬做飯了。”
他頭也不回:“你自己吃!”
劉永光沒去按摩店,而是叫了柏政一起出來到酒樓里開了一個小包間商量該怎么對付唐浩澤提的要求。
如果是其他人,他們有大把的辦法將事情處理好。但現(xiàn)在他們面對的是塘尾村和盧方。
塘尾村的人不能輕易招惹,而盧方這邊也要捂住不能起亂子。
兩人都對唐浩澤恨得切齒。所謂擋人財路,形同殺人父母。唐浩澤現(xiàn)在不僅僅是要擋住他們的財路,還要壞了他們的“仕途”。
劉永光如果去了鎮(zhèn)里,柏政是最有可能繼任書記的。
他們乘著酒意密謀了一些“處理”辦法。但有一一自己否決了。
將唐浩澤暗抓起來的事不能做,一旦做了,塘尾村鬧起來,事情會更不可開交。買兇殺人的念頭,他們都起過。但在唐浩澤沒有表露真正的意圖之前,做那樣的事潛在的成本太高。他們還算理智,不敢做成本風險太高的事。
他們喝了兩瓶酒后,柏政提議說:“書記,那小子不是要錢嗎?如果要得不多,我們先給他。等這件事過后,我們有的是機會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