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雋低頭埋在了她的頸項(xiàng),那灼熱的氣息拂過她頸部敏感的肌膚,立即惹得她的身體一陣的顫栗。
他不允許她有一絲抗拒,牢牢地扣著她的手,從她的脖頸慢慢地往下。
江雋秉持著這樣的耐性,一直到顧清幽適應(yīng),身體不再那樣緊繃,也不再一陣顫栗,他這才松開她的雙手。
此時(shí)的顧清幽已經(jīng)在江雋這樣耐性的哄騙下,完全感覺不到他在解她的睡袍帶子。
她猛地睜開迷離的雙眼,然而,剛剛看清楚他俊逸的容貌,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已經(jīng)傳來。
那一刻,她的手指甲嵌入了他寬闊的脊背。
其實(shí)她是能夠感覺得到的,他已經(jīng)很慢,很溫柔。
可是這終究是成為女人的必經(jīng)之路,就算他再小心翼翼,她還是會(huì)有那樣的感受。
江雋沒有很著急,置身其中,靜止不動(dòng),再一次耐性地親吻她。
這次卻不是從脖頸,而是從她纖瘦性感的肩胛,沿著她光滑白皙的手臂,吻至她的手肘
他的吻似乎有魔力一般,減緩她身體所有的不適感,也讓她漸漸不能自己。
不知為何,雙手便攀向他的頸項(xiàng),喉嚨也因?yàn)樗奈嵌粫r(shí)溢出不自禁的呻吟。
直到她徹底沉淪、忘乎所以,他這才開始動(dòng)起來
這種感覺是難以形容的,整個(gè)人都好像置身在云端,飄飄然,一點(diǎn)安全感都沒有,很想要著地,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你即使沒有安全感,也希望攀得更高
明明很疼,卻因?yàn)檫@種感覺,沒有辦法去推開對(duì)方。
反而隨著他的引領(lǐng),攀著他,越陷越深,渴求得到更多。
原來這就是男女間最原始的感覺,那般的銷魂蝕骨。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入室內(nèi),光線刺激著床上人兒的眼皮,掙扎了一番,斂下的濃密長(zhǎng)睫才慢慢睜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