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問一答式對話,讓童夏君覺得似曾相識。
她很不想再進行這種重復(fù)歷史的談話,于是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道:“爸,你有什么話要講,就直接說吧。”
“好,”童邵澤仿佛就在等她這番話,馬上順著話茬問道,“你昨天說的那個工作,具體怎么樣的”
“就是老師吧老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地點在哪”
“在一個學(xué)院應(yīng)該是私立的那種。”
“酬勞呢”
“就、就普通老師那樣。”
這一個個問題問的太過直接,童夏君只覺得要是他繼續(xù)問下去,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了。她干脆匆匆結(jié)了個尾:“那個,爸,我這會兒要出門,忙著呢回來再講,回來再講,我撤了”
邊自顧自地說著,童夏君邊一溜煙跑出了房門,也不管不顧后面童邵澤的阻攔。
逃出家門的童夏君暗暗舒了口氣,心中的憂愁卻更多了些。
是啊,自己對于新獲得的職業(yè)什么都不懂,工作內(nèi)容和酬勞姑且不說,心里連對那個學(xué)院的地址都記不清楚,就這樣的情況,還能正常去上班
可是即使如此,當(dāng)時的自己腦子一熱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想到這童夏君就想撞墻,當(dāng)時怎么就這么鬼迷心竅呢難道是因為太久沒看見過錢了嗎
說到錢,童夏君忽的就想起出門的目的,她拿出那一疊能將自己的包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腻X,眼神里迸出一種視死如歸的光。
來吧,見證你是不是障眼法的時候到了。她的唇角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隨后加快了步子往商場的方向趕去。
雖然童夏君的行為舉止不太像個正常的女人,但雌性人類潛藏在血液里的某種基因是有通性的,比如說在購物這一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塊,基本上女人們只要開始買東西,哪怕有再多的錢,都能輕輕松松給揮霍了。
很快,童夏君就收獲頗豐了。她先去了平日里從不會去的昂貴的服裝店,給自己新添了幾套亮色的新衣,隨后又零零散散地買了許多其他裝備,接著去了畫材店,一口氣將缺少的顏料補了個滿,還挑了幾只質(zhì)量最好的畫筆,連油畫布都比以往多買了幾卷。
奢侈,真的是太奢侈了。
童夏君從沒有過這般酣暢淋漓的購物體驗,新的衣服姑且不說,光是買畫材就沒有一次性買過那么多的。
有錢的感覺,真好啊。她不禁感嘆起來,要是之前就有這樣好的畫材供應(yīng),說不定自己早就一畫成名,成為標(biāo)志性畫家了。
包里的一疊錢變薄了一些,隨之換來的是手上的大包小包,童夏君提著一袋比一袋重的物品,感覺自己像個掃蕩完商場的土豪婦女,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她沒有幫忙提包的男朋友,也沒有前來接送的豪車。
正當(dāng)童夏君考慮要不要打個車回家的時候,剛好途徑過之前的公園,她驀地收住了腳步。
說來,自己去那個奇怪的學(xué)院之前,是先來到這里的,然后看見一只蝴蝶,再在蝴蝶的指引之下才去了那里也就是說,這個學(xué)院其實就在公園附近
好奇心漸漸地漫上心頭,童夏君本著去公園休息一會也不錯的想法,提著手中沉甸甸的戰(zhàn)利品就走進了公園。
今天是星期日,公園里面的人比上次她來的時候多了不少,有帶小孩來玩的,也有來散步遛狗的,使得這個新建的公園一改平日里的冷清,添了幾分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