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女人瘋狂的搖著頭,她的雙手被其中一個醫(yī)生禁錮著,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尖細的針頭刺進自己的皮膚。
你做那件事的時候就該想好需要付出什么樣的后果,我一開始就告訴過你,不要在我前面耍小聰明,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江默陵冷冷的說著,深邃的雙眸情緒復(fù)雜,只讓人感到一絲徹骨的寒意。
隨著江默陵的話說完,注射器的液體也見了底,女人漸漸沒了力氣再去掙扎,意識也逐漸模糊。
藥效快速的起了作用,女人艱難的看了一眼江默陵絕美的五官,像是要把江默陵的每一個毛孔都印在心里。
終于,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阿陵哥哥
江默陵滿目深情的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安靜的回想著剛剛醫(yī)生對他說的話。
祝小姐的手術(shù)不是很成功,但是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風(fēng)險,因為我們沒辦法保證她百分百的失去了之前的記憶。
江默陵想的出神,并未發(fā)現(xiàn)床上的女人已經(jīng)醒了。
呃這是哪里女人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頭痛的厲害。
你終于醒了,童。聽到聲音,江默陵有些驚喜。
童女人這才驚覺旁邊有人,可她并不認識這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口中的童又是誰
女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很多事情她都想不起來了,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的腦海里沒有一點關(guān)于他的記憶,可是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竟然會隱隱作痛。
江默陵溫柔的看著床上的女人,傻瓜,你就是童啊,祝童,我江默陵的妻子。
說著,江默陵拿起一旁的桌子上的報紙遞到女人的眼前,你看,這是我們訂婚的報道,這上面的女人就是你,祝童。
可是為什么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女人半信半疑的看著報紙,努力的回想著之前的記憶,仍舊一無所獲。
你生病了,很嚴(yán)重的病,可能暫時想不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好了,有我在,我就是你之前的全部記憶。江默陵把女人抱到懷里,柔聲說道。
祝童女人點了點頭,往江默陵的懷里鉆了鉆,她好像記得江默陵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而如今她除了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