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個急剎車,沈婳連忙拉上了手剎,飛快地打開車門。
大雨磅礴,她的車子前面,一個男人倒在地上渾身是血。
“喂,你怎么樣了?”沈婳連忙蹲下來試圖給地上的男人檢查傷勢。
然而當(dāng)她看到男人的臉時,瞬間呆住了。
怎么會是……他!
可還沒等沈婳多想,原本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男人,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匕首,正對著她的腹部。
“帶我上車!”男人的聲音嘶啞難聽,他看向她的目光里,盡是冰冷的殺意。
大雨一刻不停,雨水沖得沈婳幾乎睜不開眼睛。可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呆愣愣地看著他。
“不想死就照做!”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沈婳驟然清醒,她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慢慢地站起來,用力扶著他上車。
她怎么都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跟他重逢。
天知道,她有多歡喜!
只是……他好像沒認(rèn)出她來。
“開車!”男人坐在后排,匕首依舊頂著她的腰部,他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去……去哪兒?”沈婳有些結(jié)巴,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
二十分鐘之后,車子停在了一處公寓樓下。
男人一只手臂緊緊地扣著沈婳的肩膀,另一只手中的匕首,依舊頂著沈婳的腹部。
他幾乎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沈婳身上。
“你……你怎么了?”沈婳沒有絲毫反抗,任由他用這種半摟半抱的姿勢伏在她身上,進了公寓。
他的臉色實在是太差勁了,眼睛猩紅一片。
“滾,滾!”厲言川推開了她。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你身上好多血,你先換衣服……”在燈光之下,沈婳終于看清楚了他。
一身血漬狼狽不堪的他,臉色清白一片,他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渾身蜷縮,像是在極力忍受著什么。
她怎么都沒想到會這樣遇見他,明知道他情況不妥,又怎么可能會輕易離開!
“我?guī)湍銠z查傷口!”沈婳伸手,試圖脫掉他的衣服。
可她的手才剛觸碰到他,就忽然被他捏住了手腕,他的力道之大,簡直要把她的手腕給生生捏碎!
他死死地盯著她,眸中一片猩紅,如同一只正在跟理智苦苦斗爭的野獸!
“我說……滾!”他低吼。
“我不放心,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沈婳的話音未落,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他翻身壓下,“這是你自找的,我給過你機會了!”
下一秒,他就如猛獸一般,撕開了她的衣服。
沒有安撫,沒有前戲,他如失控的野獸一般,狠狠地貫穿了她!
痛。
靈魂被劈成了兩半的痛,讓沈婳瞬間就昏死過去。
可她并未昏迷多長時間,就又在痛苦中醒來。
他還在她的身上馳騁,他的力道極大,他的動作極猛,任由她怎么哭喊怎么反抗,他都毫不動容,一次又一次地撕開她……
這就是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嗎?
這分明是全世界最痛苦的酷刑!
沒有一絲一毫的歡愉,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