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問你們兩個大半夜的房間里做什么?臭小子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看這個臭丫頭了?”溫舒柔此時像一頭發(fā)了瘋的母獸,連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都忍不住咆哮。.
“媽,你胡說些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帆呢?她可是我妹妹啊!”莫銘辰著急著否認道。
“什么狗屁妹妹,我都不知道當初有多后悔把這個禍害精領(lǐng)養(yǎng)回來!”
“媽,別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好不好!”莫銘辰輕蹙著眉頭說了母親兩句,轉(zhuǎn)身把扔掉的消毒水和紗布撿回來,“一帆,你坐著別動,傷口一定要徹底消毒,要不然會感染……”
可不等莫銘辰的話音落,林一帆已推開了莫銘辰的手,忍著膝蓋血流不止的巨痛,邊走邊說:“辰哥哥,我沒事,我,我回房了!”
“流了那么多血,怎么會沒事呢?聽話!”莫銘辰說著,一把拉住了林一帆的手,不讓她走。
“我真沒事!”林一帆咬牙倔強地甩開了莫銘辰,加快了步伐離開。
莫銘辰剛要追出去。
耳邊響起了母親的警告的話語:“你如果再敢維護她,信不信我明天把她趕出去?”
莫銘辰最終止住了步伐。
他縱使再心疼林一帆,也不忍心看著她因為自己流落街頭。
林一帆回到房間,將房門緊閉。
她靠在門,耳邊回響著莫銘辰剛才說的話,“我怎么可能喜歡一帆呢?”
是啊,辰哥哥怎么可能喜歡如此骯臟的她呢?
看來,這個家真的再無她的容身之地。
凌晨四點,林一帆拖著一個破舊的行李箱,悄無聲息地從莫家的大院走了出去。
深夜的嚴寒,襲擊著單薄的她,寒風,她凍得瑟瑟發(fā)抖。
天未亮,寬闊的街道,只有幾個早起的清潔工人在打掃。
她一瘸一拐地拖著行李,漫無目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