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握住她的手,笑了笑,秀麗柔弱的臉上笑容淡淡的:“應(yīng)該的。南初是我的朋友,你有事,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觀。”
洛南初緊緊咬住嘴唇,她紅著眼睛看著唐傾的臉,然后低聲道:“傾兒,大恩不言謝,我答應(yīng)你,以后你有什么事,我都竭盡所能幫你。”
雖然這種話,由現(xiàn)在的她來說,像是一句空話。
唐傾微微笑了笑,“好。”幫她,她并不是希望洛南初回報她。只是洛南初這樣說,她也不會拒絕。頓了頓,唐傾壓低聲音道:“南初,你知道是誰在封殺你嗎?”
洛南初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的笑容有些平淡下來:“知道。”
整個桐城,如今誰不知道?
傅庭淵一聲令下,整個桐城無人敢收她。
他現(xiàn)在倒是威風(fēng)的很了。
“南初,你有沒有想好,以后怎么辦?”
洛南初微微抿住嘴唇,她緩緩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無奈:“我不知道,傾兒。”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傅庭淵比她想象中的要狠。
她甚至都后悔那晚為什么要走了。
只不過是被他羞辱而已,命都快沒了,還要自尊干什么呢?
到頭來,還不是要送上門去被他踐踏。
明明已經(jīng)卑賤到這種程度,竟然還想在他面前維持那點(diǎn)茍延殘喘的自尊心,真的是……
太可笑了。
落到如今這副田地,真的是她咎由自取。
是她記吃不記打,低估了傅庭淵這個人的狠心程度。
唐傾看著她,低低的嘆息了一聲,然后伸出手握緊了她冰涼的手指,輕聲道:“南初,我不能跟你呆太久,得先走了。”解鈴知道她跟她關(guān)系好,明令禁止她聯(lián)系洛南初,怕她惹火上身,連累到她那邊,“錢我?guī)湍阆胂朕k法,你……別太擔(dān)心。“
洛南初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低的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