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是,你聲音那么難聽,小心人家告你影響創(chuàng)作情緒。”
“你走開,明明你的聲音才難聽!”
“我保證做到呼吸微不可聞,萬一出問題你們可不能把責(zé)任推到我頭上。”
……
樂隊的人混沒把許斷現(xiàn)場作曲當(dāng)回事兒,嘰嘰喳喳的只管在哪里說笑。
許斷也懶得搭理韓君那些人,拿出紙筆坐在一個臺階上自顧自的想著前世曾聽過的樂曲,想了半天,終于在腦海里圈定一首作品,準(zhǔn)備把它寫出來。
韓君見許斷久久沒有動筆,露出果然如我所料的神情,暗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小子就是在裝模作樣,還現(xiàn)場作曲,你現(xiàn)場做夢吧!想到此處,韓君就準(zhǔn)備開始打臉了,“許斷,現(xiàn)在距離節(jié)目開始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你要是寫不出來就趕緊走人,我沒時間跟你瞎耽誤工夫。”
“怎么可能寫的出來啊,現(xiàn)場作曲,他當(dāng)他誰啊?”
“就是,別耽
誤時間了,趕緊走人吧。”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什么牛都敢吹啊。”
……
“誰告訴你們我寫不出來的?”選定曲目后許斷抬頭看了韓君一眼,淡淡的反問道。
“你寫的出來?這都過去快十分鐘了我可沒看到你寫出來一個簡譜,你不會是準(zhǔn)備倆月以后才寫好吧?我告訴你我可沒那么多時間,最多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寫不出來你趕緊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韓君聞言嗤笑,在他看來,許斷這就屬于死鴨子嘴硬,等時間到了還寫不出來會更難看的!
“韓老師,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一個樂手突然說道。
“怎么呢?”韓君聞言一愣的看著那個樂手。
“人家許選手又要想曲譜,又要想歌詞,又要寫曲譜,又要寫歌詞,又要現(xiàn)場排練,又要演唱,一會兒還要登臺親自表演,說不定還得親自淘汰,這倆月時間已經(jīng)是不夠了,您這半個小時夠干什么的啊。”樂手的話一說出來頓時引得其他人哄笑。
哄笑完了,韓君贊許的看了那個樂手一眼才說道:“我也知道時間緊,但比賽時間更緊,我也沒辦法,許選手還是見諒吧。”
許斷此時耳中根本聽不見韓君等人的冷嘲熱諷,完全沉浸在那首歌的旋律里,那首歌的曲調(diào)漸漸在許斷腦海里清晰,仿佛那首歌的簡譜就放在他的眼前。
深吸一口氣,許斷給歌曲定下了固定調(diào)F調(diào),然后開始寫出簡譜00032…
嗯?真寫出來了?韓君看到許斷開始書寫簡譜頓時一愣,但旋即他就釋然了,就像剛才一位樂手說的,玩音樂的誰腦袋里還沒幾部作品啊,他可不認(rèn)為許斷真能現(xiàn)場作曲,說不定就是胡亂寫了湊數(shù)的,頂天了,許斷也就是把他曾經(jīng)的作品默寫一遍,一個大水貨曾經(jīng)的作品不還是水貨嗎?韓君心中嗤笑,雖然可能打不到臉了,但韓君還真沒把許斷寫出來的東西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