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見狀,笑著說道:“吳監(jiān),不用為我省錢,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隨后,又加了幾道菜,知道鄒sir和吳監(jiān)下午還要上班,所以沒有要酒,只是點了一些飲料。
吳偉笑著問:“看樣子你小子混得不錯呀,在哪高就啊?”
王飛道:“就是搞酒水代理,一個叫某香玉液的白酒龍城總代理,賺了點錢,現在也沒干了,轉給別人了。”
其實王飛做酒水代理根本沒賺到錢,反而虧得傾家蕩產,不過他也是要面子的,不好意思在吳監(jiān)面前說自己做足療,所以就拿這個說事。
吳偉笑道:“這酒我知道,是某臺旗下的子品牌,賣得也不便宜。”
然后幾人開始敘舊,聽吳偉講著獄中的故事,比如那名震龍城的地產大亨周震業(yè)進監(jiān)獄了,還分配在五監(jiān)區(qū)歸他管轄,剛開始進來時如何的桀驁不馴,現在也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老老實實踩縫紉機。
再比如監(jiān)區(qū)的一個叫陳呈祥的毒販原本還剩不到一年刑期,突然又被查出新的重大案子,被帶回看守所羈押等著起訴開庭,估計呀這次可能說不定要掉腦袋了。
吳偉今天明顯心情很好,對王飛能來看他請他吃飯感到特別高興,只是鄒軍似乎有什么心事,一直愁眉不展沉默少言。
王飛站起身舉杯道:“鄒sir,吳監(jiān),我以飲料代酒,敬您二位一杯,在監(jiān)獄的一年多時間里,多虧了你們照顧,雖然很多老犯人都以為我是找了你們的關系,但我們都清楚,根本沒那么回事,您二位的人品絕對是整個監(jiān)獄的民警中排得上號的,從來不搞那些歪門邪道,就沖這點,一直讓我很是敬重!”
王飛很會說話,吳偉聽王飛夸他人品,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也站起身和王飛碰了一下杯,道:“其實提議你搞監(jiān)區(qū)車間統(tǒng)計崗位的是小鄒警官,他說你字寫得好,人也比較聰明靈光,適合搞這個崗位,我當時不是還找你談話了嗎?覺得你還不錯,就讓你干了,沒想到你還一直記著,你也是個念舊的人啊。”
鄒軍也和王飛碰了碰杯,道:“我一直認為,進監(jiān)獄的不一定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從事監(jiān)獄工作到現在也快五年了,也見過各類犯各種各樣罪名進來的犯人,我發(fā)現大部分人其實都是心地善良的,很多都是因為不懂法律或者一時氣憤犯下的罪,比如王飛你,當初也只是為了生活選擇在足療店上班,畢竟工資很高,根本不知道這也算協助組織賣淫,會觸犯法律。”
王飛感慨道:“鄒sir說的沒錯,我當初要是知道在那足療店上班會坐牢,肯定不會去的。”
吳偉道:“沒事,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放眼未來,你看你現在不是搞得很好嗎?一副大老板的派頭,這也算成功人士了呀!對了,你結婚了沒?”
王飛道:“沒有啊,畢竟有案底了,想找個滿意的也不容易。”
吳偉道:“怎么會,如今這社會,只要你有錢就叫有本事,沒誰會在乎你有沒有案底的,加油吧,到時候喝喜酒記得給我和小鄒警官發(fā)張請柬。”
幾人一邊吃飯一邊敘舊閑聊,王飛也趁機問了老周的情況,得知老周在里邊挺好的,王飛就道:“吳監(jiān),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我買了幾條煙,到時候你給監(jiān)區(qū)的民警們分一分,另外也給老潘幾盒,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吳偉也沒多想,幾條煙而已,正常的人情往來,算不上違反紀律,隨口就答應了下來。
王飛其實內心更感激的是鄒軍,不過,今天鄒軍的情緒似乎不是很好,一直沉默寡言。
王飛忍不住開口詢問:“鄒sir,怎么感覺你今天像是心事重重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鄒軍勉強笑了笑,道:“沒事,我是因為家事。”
吳偉這時解釋道:“小鄒母親病了,聽說是肺癌,一直在住院,所以這段時間小鄒心情一直不太好。”
王飛心中一動,想起了古天龍送給自己的太微靈酒,這是來自修仙界的靈酒,對凡人而言無異仙丹,據古天龍而言,此酒喝上一杯能治百病,那么能不能治療癌癥?
鄒軍對他有恩,王飛心里一直記著這份恩情,所以這事他必須幫。
只是,該如何跟鄒sir說,如何幫忙卻需要斟酌一下,實話實說肯定是不行的,他告訴鄒sir他是修仙者,人鄒sir能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