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左走右走迷宮似的摸不清東南西北,讓熟人過來引路,才驚咦一聲。
麻痹的,這叢灌木后面竟然有路,我去,那塊長著青苔的大石頭后面竟然也有路。
各種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世界一樣的驚異。
楊澤小的時候和小伙伴們一起在這里面玩捉迷藏,最大概率出現(xiàn)的,就是找的人的找到一半放棄了認輸投降,反倒是藏的人最后在里面嗚哇嗚哇的大喊,找不到出去的路。
更何況,記憶中這片小區(qū)在上輩子2011年的時候就拆遷了。
五六年時間過去,楊澤猛的一回來還真有些摸不清。
“呦,小楊澤回來了,吃飯了沒啊”
沿途跟玩解密游戲一樣的走過一段路,楊澤剛走到自家樓下,就碰到熟人。
“您是劉奶奶,嗨,您現(xiàn)在身體還真夠硬朗的。”
楊澤看著面前頭發(fā)花白,手里拿著羽毛球拍正準備去健身的老人,恍了一下才認出來,是自己樓上的劉奶奶。
“哈哈,硬朗什么啊,對了,奶奶家中午做了一大鍋紅燒肉,到現(xiàn)在還剩下大半盆,我跟你劉爺爺牙口不好,吃不完,你等會去端點下去。”
“哎,得嘞,那我今天可是又有口福了,您做的紅燒肉,那可比大飯店做的好吃多了。”
“行了行了,就你個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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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甜,你劉爺爺在家看電視呢,你等會直接上去端了再回家,吃完了,好好看書,別一放假就跑出去瘋玩,這可快高考了,得爭氣知道吧”
“嗯,嗯”
聽著面前老人像親戚長輩一樣的嘮叨,楊澤一一笑著點頭,心中有種別樣的暖意。
他上輩子在機關大院這邊生活了十來年,因為從小沒了母親,左右鄰居對楊澤這樣被楊父一個大男人帶大的娃娃都比較同情,平常各家各戶買了做了什么好吃的,總是給楊澤他家留著一份。
對家里小孩,也是再三囑咐,在一起玩的時候不能欺負楊澤。
楊澤記憶中有一件事印象特別深刻。
那應該還是他三四歲那年,有一次和一群小伙伴玩耍不知怎么的吵了起來,被樓下的柏阿姨家的兒子罵了句沒娘的孩子。
結果這事當天被柏阿姨知道了之后,直接扒了那貨的褲子,在樓下用拖鞋一頓好打,然后才拉著他登門道歉。
從那以后,機關附屬大院后門這片就沒有說哪家的小孩再敢罵過楊澤類似的話。
好不容易聽劉奶奶在那訓導完,楊澤這邊剛走到二樓,旁邊202的門忽然嘩的一下打開,露出一個圓乎乎的大腦袋。
楊澤好懸沒嚇得一個跟頭摔下去,等看清具體是誰,頓時沒好氣的笑了一聲:“我說老陳,你幼稚不幼稚你這一招從小玩到大也不嫌膩的慌。”
被楊澤稱作老陳的人,名字叫陳嘉合,是他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也就是那個小時候因為罵他,結果被他老媽,柏阿姨狠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