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這妹子飯的愛豆還是福晉,這都什么毛病
這一晚,柳伊人的耳邊都仿佛回蕩著蘇氏的叨叨聲,醒來后神經(jīng)都要衰弱了。
采韞看她臉色不好,還以為是思念四爺所致,因而笑道:“姑娘苦著個臉做什么,爺昨兒個雖然沒來咱們這,卻也沒去其他房里。”
柳伊人一聽“四爺”兩個字就自動豎了起來耳朵:“爺是在書房里歇了”
采韞見柳伊人一下子就來了精神,更確定了心中所想,忍不住笑道:“瞧您問的,奴婢還能騙您不成爺昨兒個真的在書房歇下了。”
“不止如此呢”珠簾一動,是采衣進屋了:“我聽前院的品兒說,昨兒個夜里,李側(cè)福晉親自去前院送了補品,可惜連院門都沒進,就叫蘇爺爺給請走了,這還是頭一遭呢”
采衣雖然被掉來了錦繡苑,可和前院的關(guān)系卻沒斷,時常和舊日的小姐妹見個面,聊個天的,這日常的談資也就有了。
養(yǎng)傷的這段日子,柳伊人最大的樂趣就是搬個小板凳,和采衣采韞兩個小丫鬟坐在太陽底下嗑瓜子聊天,小日子過得別提多美了。
過了十來日,柳伊人估摸著自個兒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便令人去請黃柳,畢竟這病還得大夫說的算不是。
不多時,黃柳便到了。
自那日黃柳被請進貝勒府,又成功炫技后,福晉便在外院單獨給黃柳開了一個院子,聘請他為貝勒府的府醫(yī),在府邸無事時仍可在外頭行醫(yī)。
這條件正中黃柳下懷,不過略推辭了兩句,黃柳便應(yīng)承了下來。
他家是杏林世家,世代為醫(yī)。
祖輩最大的遺憾便是無人進過太醫(yī)院,到底稱不上是舉世無雙。
如今得了機會,黃柳自然是能握多緊有多緊,絕不叫這機會在自個兒手中溜走。
因而對待柳伊人的病,黃柳是慎之又慎。
將絲線的一頭系到柳伊人的手腕上,黃柳拉了不一會兒便令醫(yī)女解下,朝柳伊人笑道:“柳姑娘的病已然大好,草民這就去將這個好消息報給貝勒爺。”
四爺一早便吩咐了,若是柳伊人的病好,便著人去前院說一聲。
黃柳雖成了貝勒府的府醫(yī),卻也不能輕易往四爺跟前湊,這下有了個現(xiàn)成的理由,便想在四爺面前露個臉,日后也好求人。
柳伊人雖不知道黃柳在想什么,卻也知道在四爺面前露臉的活是人人都想要的,也不為難他,只應(yīng)下了。
左右她院子里的三人先前都是在四爺院子里伺候的,平日里也沒少見四爺,倒不急于這一回兩回的。
黃柳得了柳伊人應(yīng)承,腳上踩著風(fēng)便往前院去了。
前院,四爺正在書房內(nèi)處理太子交代下來的瑣事,忽然想起了柳伊人,便問了句:“蘇培盛,柳氏那兒如何了”
蘇培盛正瞇著眼睛打盹,聞言頓時清醒了過來:“回主子爺?shù)脑挘讲劈S大夫來了,說是柳姑娘的病已然大好。”
恰巧這幾日瑣事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四爺有心去見見惦記了大半個月的柳伊人:“你去柳氏那傳個話,說是爺晚上去她屋里,叫她別睡的那么早。”
雖然這大半個月四爺都忙于公務(wù),可柳伊人的作息他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早上睡到自然醒大部分是十點以后,晚上不到八點就準(zhǔn)時熄燈睡覺了,豬都沒有她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