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莫名的在盛泰大廈下了車,坐在公交站的長椅上發(fā)呆,直到繁星高掛。
漸漸的這就好像成了我的習(xí)慣,連我自己都覺得無聊至極的習(xí)慣。可又像個屬于我的小秘密,他的辦公室在頂樓,我望著就滿足。
夜已深,窗外的蛙鳴聲對我這個睡眠質(zhì)量極佳的女人就像催眠曲一樣。
“秦穎,我好痛.....”
我迷迷糊糊的被電話鈴聲吵醒,電話那頭是陳舒的微弱的聲音,然后就沒了氣息。
我立刻翻身拿了鑰匙去了陳舒家,我和她住在一個小區(qū),因為她怕忘記帶鑰匙所以會把鑰匙留一把在我家里。她是我念書時的好朋友,也幫過我不少,跑去她家的路上我惴惴不安。
我就像有預(yù)知能力一樣,她自殺了
我在醫(yī)院折騰了一夜,我查了她的手機,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她上班的公司。
易豐大廈
前臺看著我怒氣騰騰的沖進來,追在我身后問了幾遍什么事,我都當(dāng)沒聽見。反正辦公室最大的那間肯定就是總經(jīng)理辦公室,我一把推進門。
推門進去的時候,我被怒氣充斥著,只是一進門我就像個漏氣的氣球一樣。
周宇的目光遠遠的投射過來,許久未見這一眼讓我內(nèi)心瞬間充盈。只是現(xiàn)在可不是回味的時候,我可是來吵架的
“你是”
坐在主位的裴寧發(fā)話了,他是陳舒公司的總裁。昨晚他發(fā)給陳舒“要死就去死”的短信,陳舒自殺的事肯定和他有關(guān)。
“我叫秦穎,陳舒的朋友。”
我定了定神,冷靜的說出,帶著興師問罪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