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在緊鑼密鼓的進(jìn)行著,此時秦青心里卻如七上八下的螞蟻一般,不知該如何將自己的身世說與顏宏書,照目前這種情況看來,想要接近顏宏書的機(jī)會是微乎其微的,就在一籌莫展之際,秦青看到了之前在門口趕人的春香。
秦青連忙躲起來,可是卻被春香逮個正著,春香看著眼熟便開口問道:“你這個丫頭這么不懂規(guī)矩,快過來。”
秦青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做好了被趕出去的準(zhǔn)備。
“新來的”春香眼皮都沒抬,一臉的趾高氣揚(yáng)。
秦青怕被認(rèn)出來,頭埋在脖子里:“啊”
“啊什么啊,你哪個房間的”春香看著眼前人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不由覺得舒坦至極,此時不立威更待何時:“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青一臉懵,又不好開口說話,上次也是見識過春香的犀利霸道的,這次雖然奇怪,但是也比較符合春香一貫的作風(fēng)。
“還不快去給老爺斟茶,杵在那里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春香剛走了幾步卻見秦青還愣在原地,出聲訓(xùn)斥。
“啊,哦哦,是是是,我這就去。”秦青頓時就樂了,剛還愁找不到接近顏宏書的機(jī)會,估計春香是把她認(rèn)作是旁人。
秦青從旁邊水房拎起一個茶盞就朝剛才顏宏書消失的地方走去,進(jìn)去里間一時卻找不到顏宏書的身影。
不時有樂音傳來,定神一看只見臺上一妙齡女子,年齡和她相仿,在臺上彈奏著樂曲,秦青聽得入了神,仿佛置身其中,一曲罷了,引得滿堂喝彩。
趙五兒起身向眾人施禮,埋頭起身之間,瞥見一個閃閃發(fā)光的玉器,看著有點眼熟,回憶片刻才想起來顏家夫人的身上佩戴著的也是這種。
聽聞顏府老爺顏宏書年少時風(fēng)流倜儻,每位顏府夫人在成親的時候都會有這樣一塊玉佩,沒有想到,眼前這小姑娘年紀(jì)和她相仿,竟然是府中的夫人。心中不由驚嘆連連,對著秦青頷首一笑接著奏樂,眼睛卻時不時的打量著秦青。
秦青也報之一笑,趙五兒眼中的揣摩之意更重,衣著雖說不上破爛,但是絕非顏府夫人的檔次,而且身邊也沒有丫環(huán)伺候,反倒是拿著茶盞,倒像是給誰斟茶,她是在伺候誰能讓顏府的夫人做出這種舉動的,不可能莫非這位并非是顏府的夫人,而是顏府的婢女,可是若是顏府的婢女,也說不通,那這玉佩從何而來,還敢堂而皇之的戴在腰間趙五兒有太多的謎團(tuán)。
一曲又畢,趙五兒再見秦青并沒有離去的意思,便打算探探秦青的底。
趙五兒便整理了下琴具,眾人見狀沒有再彈奏樂曲,便都四散離去。
見旁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趙五兒一把拉住轉(zhuǎn)身欲走的秦青,“夫人且慢,小女子有些不明白之處,還望夫人指點一二。”
突然被拉住的秦青也很莫名其妙,什么夫人,卻不敢貿(mào)然開口。
被趙五兒拉著進(jìn)入房中,趙五兒把樂理上面的一些問題故意拋出,可秦青是完全不懂,歉然笑笑:“姑娘,恐怕您是問錯人了,我對著樂理之事一竅不通,只是方才聽姑娘奏樂,覺得有些動聽悅耳,才多留了會兒,完全沒有想要向姑娘討教的意思。”
“哦,是這樣啊。”趙五兒本就是拋磚引玉,真正的目的并非要同秦青討論樂理
便再不加掩飾的問道:“夫人可是這顏府中的夫人可我看夫人年紀(jì)輕輕,沒想到......”
秦青沒有料到趙五兒會有此一問,吃驚之余趕緊否認(rèn):“不不不,姑娘,您誤會了,我并非顏府的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