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婚事是自然不能取消的,下官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夏弋陽道。
“夏大人說來聽聽。”安親王瞇了瞇眼睛,低聲道。
“王爺,下官族里有一女子,與瑾兒年齡相當(dāng),也叫夏錦,只是同名不同字,下官已經(jīng)與內(nèi)人商議,將此女過繼到內(nèi)人的名下,讓她與世子完婚,不知王爺和世子,意下如何”夏弋陽悄悄的觀察著兩人的臉色,安親王倒是沒什么,只是這個赫連乾,夏弋陽卻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內(nèi)心。
“如此”安親王思考了片刻,也覺得這件事情,如此解決甚好。
“不必”赫連乾突然截了安親王的話,冷冷道,“既然是皇上賜婚,斷然沒有不遵從的道理,這樣偷梁換柱,倘若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告到皇上哪里”赫連乾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夏弋陽。
“欺君之罪,可不是我們可以擔(dān)待的起的,你說是嗎夏大人。”赫連乾雙眼緊緊盯著夏弋陽,眼角帶著一絲莫名的冷意。
夏弋陽有些不敢去看赫連乾的眼睛,微微將目光偏了一些,輕聲道:“世子說的是,是下官思慮不周。”
安親王也才后知后覺的,聽出來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心里也是一陣后怕:“的確不妥。”
又頓了頓,沉聲道:“既然乾兒沒有什么意見,那婚事還是如期舉行吧,如果怕有損皇家顏面,進(jìn)府之后,以白紗遮面,對外就聲稱不能見風(fēng),才會如此。”
“下官單憑王爺吩咐。”夏弋陽連忙站起來,拱手作揖,低低的道。
回到夏府后,夏弋陽便將事情悉數(shù)說與季云聽。
“本來想著,不用以桃代李,只讓心月改個名字嫁過去便可,誰知道,乾世子會不同意,寧愿娶一個面容被毀的,也不要好的。”夏弋陽面色冷沉,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心里暗自可惜。
“瑾兒豈不是就再也不能叫自己的名字了”季云也是皺了皺眉,一臉的怨怒之色,她也沒想到赫連乾竟然是如此一個怪脾氣的人。
“罷了,罷了,只要能保住瑾兒,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用不著這樣斤斤計較的。”夏弋陽隨意的一擺手,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