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打車是絕對不行的
可是如果打車都不行,該怎么辦才好呢無論如何,包飛揚都必須在包國強上飛機前趕上機場。雖然他憑借著重生之后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掌握了一些路忠誠的動向,但是背后實質(zhì)性的東西,必須依靠包國強來調(diào)動資源才能夠抓到。如果包國強乘飛機去了日本,單靠著包飛揚,又去哪里調(diào)動那么多資源來去挖掘掌握路忠誠涉嫌違法犯罪的真實證據(jù)呢
現(xiàn)在想來,路忠誠以擔心包國強留在中江干擾中天市的換屆選舉為借口,讓省委同意把包國強派到國外去肯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制定下來的對策。目的就是釜底抽薪,把包國強從中天市的地盤調(diào)開去,讓包國強無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洗刷掉在中天石化項目上被潑的污水。等半個月包國強再從日本回國,中天市這邊換屆選舉已經(jīng)落幕,路忠誠已經(jīng)順利當選為中天市長。即使能夠查明包國強在中天石化項目上是清白的,但是也已經(jīng)木已成舟,省委是不可能把路忠誠的市長撤掉,讓包國強重新參加一次市長選舉的。
因此,包飛揚必須在三點半之前趕到機場,否則飛機一旦起飛,包國強再回來就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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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忠誠當選了市長,手中掌握了大部分資源,包國強手里可打的牌可就有限。這種情況下,包飛揚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將會蕩然無存,包家很可能再次走上悲劇的道路
包飛揚咬了咬牙
出租車不行,那就坐警車。只要一路鳴笛開道,既可以讓前面的車讓到一旁,又省去了等紅綠燈的時間。從西郊到東郊機場這一路上三十多個紅綠燈口,怎么著也能節(jié)省出二十分鐘時間。
包飛揚在腦海里把自己人際關系篩了一遍,迅速鎖定了目標,在西郊公安分局刑偵大隊工作的梅立峰。他迅速撥通了刑偵大隊的電話。
“梅哥,我是飛揚啊”
“哪個飛揚哦哦,揚揚啊你好。今天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聽梅立峰叫自己揚揚,包飛揚不由得渾身一陣惡寒。他強忍著摔電話的沖動,對梅立峰說道:“梅哥,我爸讓我送一罐茶葉給我伯父。他下午三點半的飛機,要去日本考察。我現(xiàn)在在西郊,怕趕不及,想讓你用警車送我一下。”
梅立峰是包飛揚父親包國勝同事的弟弟,農(nóng)村兵。五年前轉業(yè)的時候他哥哥就求到包國勝這里,包國勝抹不開面子,就找了包國強,最后梅立峰被分到了西郊公安分局,干起了刑警。經(jīng)過五年的打磨,倒是混上一個刑警中隊副中隊長的位置,也算是風生水起。吃水不忘打井人,梅立峰對包國勝一直是心存感激,隔三岔五地都會到包國勝家走動走動,和包飛揚也廝混的很熟。包家有什么事情,他更是二話不說拍著胸脯就沖到了最前面。因此包飛揚想來想去,也就是找梅立峰最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