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煙含淚而笑,眉目之間楚楚動情:“墨哥哥,有你這句話,煙兒縱使此刻死了,也心滿意足了。只是那蕭家并不好惹,煙兒實在不忍心看著墨哥哥為煙兒為難”
池君墨托起宋玉煙的精致小臉,滿臉的心疼和憐惜,“蕭家又如何,本王寵自己的女人,于他們何干要不是那女人能解你的毒,本王又如何會娶她”
宋玉煙輕輕嘆氣:“墨哥哥的心意,煙兒自然明白。怕只怕,我這毒,是解不了了。”
“煙兒,你放心,這毒本王無論如何都會為你找到解決的辦法。你也答應(yīng)本王,不許放棄,要陪著本王白頭偕老。”池君墨捧著宋玉煙的小臉,溫柔而鄭重的說道。
“嗯,煙兒也想與墨哥哥白頭偕老。”宋玉煙將頭埋進(jìn)池君墨的懷中,認(rèn)真的說道。
聽見這話,池君墨嘴角的笑容愈發(fā)的溫柔。
宋玉煙的眉卻是微微的蹙了蹙,近距離的接觸,他立即就聞到了池君墨身上并不屬于她的脂粉香味。
難道他還是碰了那個女人
眼中的陰霾一閃而過,再抬起頭時,宋玉煙已經(jīng)是一臉溫柔的笑意,“墨哥哥還是快回王妃房中吧,今天是大喜之日。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墨哥哥沒在王妃房中過夜,只怕又要起一番風(fēng)波了。”
聽著這這委屈的聲音說著得體的話語,讓池君墨更加的心疼和憐惜,瞬間眼中的柔情滿溢,猛地將懷中嬌小的人兒打橫抱起,“走吧,本王送你去休息。”
“墨哥哥”宋玉煙驚呼一聲,卻是乖巧的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小心翼翼地將懷中的璧人在精致的雕花床上放下,池君墨輕輕的在她的眉間印下一吻,“煙兒聽話好好休息,本王去把遺留的公務(wù)處理好之后便來陪你。”
“嗯”宋玉煙雙手拉著錦被,嬌羞的點頭。
池君墨又囑咐了房中丫鬟一番之后,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夜色之中,并沒有察覺到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宋玉煙溫柔的目光立即冰冷。
池君墨走出戀煙院,轉(zhuǎn)身便朝心顏院走去,臉上的柔情已經(jīng)消失殆盡。
蕭卿顏正睡得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王爺,王爺,王妃已經(jīng)歇下了”
“滾開”隨著池君墨厲喝,臥房的門忽然被一腳踹開。
一股涼風(fēng)緊跟著鉆了進(jìn)來,還沒等蕭卿顏回過神,池君墨已經(jīng)走到床邊,直接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
微弱的燭光投映在池君墨的臉上,投下半邊陰影。他狠厲地目光讓蕭傾顏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發(fā)冷:“說煙兒身上的毒究竟應(yīng)該怎么解”
這男人,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蕭卿顏強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楚,咬牙說道:“我連你口中的煙兒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怎么會知道解毒的辦法就算我知道,也絕對不會告訴你這個渣男”
池君墨眸中目光一凜,拖著蕭卿顏將她拖下了床,按在一邊的墻柱子上,他的聲音似乎從牙縫里面蹦出來一樣,噴在蕭卿顏的耳畔:“你的外祖是神醫(yī)世家,你自小遍嘗百草,早就養(yǎng)成了百毒不侵的血脈,你的血不可能解不了煙兒的毒,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
蕭傾顏皺了皺眉,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一回事,難怪這渣男那么殘忍的取處子血。可是神醫(yī)血脈也不代表她就就一定能夠解那什么煙兒的毒吧
身體被池君墨牢牢按在墻上,蕭卿顏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的認(rèn)為我能夠救你的煙兒,最好對我好一點免得我死了,她也活不了”
“你”池君墨惡狠狠地盯著蕭卿顏,冷笑一聲,抬掌將她扔在了地板上。
一口腥甜的鮮血從蕭卿顏的口中噴出。剛換好的一身白衣頓時又渲染開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她的身后,池君墨冷冷一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這么痛快地去死。”
人渣蕭卿顏暗罵,努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打不過,但仍是用眼神死命地瞪著他。
這時候,靈霄終于趕到,站在門口。池君墨看到靈霄,冷哼一聲,放過了地上的蕭卿顏,“怎么樣,可找到了解煙兒毒的辦法”
靈霄皺著眉看了看地上癱坐的蕭卿顏,點了點頭:“根據(jù)古籍上記載,或許可以先將蕭卿顏制成藥人,再以藥人至毒又百毒不侵的血液為引,或許能解宋小姐的毒。”
蕭卿顏聽完這段話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她沒聽錯吧,竟然要把她制成藥人
蕭卿顏緊張地盯著池君墨,他
該不會真的要接受這個提議吧
池君墨沉吟片刻,竟然重重地點頭說:“好那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