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鉆心的疼痛從身下傳來,蕭傾顏不由得悶哼出聲,一股血腥味在唇齒之間彌漫開來。
空氣中危險的氣味,讓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張如同雕刻般完美的臉頓時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一雙凌厲的劍眉間帶著一種凌厲的霸氣。只可惜,如此精致完美的絕世美艷卻透著一股足以滲透人的骨髓的冷。
蕭傾顏不由得眉頭緊蹙,這里是什么地方
她不應(yīng)該在橫店給某個當(dāng)紅小花旦做武替拍爆破戲嗎
難道她走錯片場了
不至于吧,她堂堂z國國安局特工,為了任務(wù)跑去給各路小明星當(dāng)武替就已經(jīng)夠丟人的了,要是再出現(xiàn)跑錯了片場的烏龍,就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然而,她還沒有想明白眼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完美如天神的男子便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呵,不是要咬舌自盡嗎怎么不咬了”
“蕭傾顏,少在本王面前玩兒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小把戲,否則,,你陪嫁的那些人全部都得死”
說著,池君墨毫不猶豫地將剛才插入蕭傾顏體內(nèi)的喜燭,猛地抽出。
蕭傾顏姣好的面容因為疼痛而一陣扭曲。但卻條件反射的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忍痛借力撐起身體,直接一巴掌就甩在了男人的臉上,“你個死變態(tài),有你這么演戲的么”
池君墨沒想到剛才還只會哭哭鬧鬧,雖然任性無理但卻對他十分畏懼的女人此時竟然敢如此大膽。
“你找死”池君墨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一把握住了蕭傾顏的小手,往里一推,蕭傾顏的身軀在大力之下直接滾到了喜床的最里面。
她還想再動,只見池君墨一雙修長的手指翻飛,幾下之下,她便根本就不能再動彈。
點(diǎn)穴
蕭傾顏腦海中迅速地閃過一個詞,震驚的瞪大眼睛看向了池君墨。
“蕭傾顏,從今日開始,沒有本王的命令,你不得踏出心顏院一步。還有,本王的王妃只有煙兒一人,你,什么都不是,最好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池君墨一雙眸子中布滿寒光,冷冷地說道。
說完,池君墨小心翼翼地將喜燭上沾染上的鮮紅色血液滴入一只精致的白瓷瓶內(nèi),而后如珍似寶一般捧著大步朝房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腳步卻突然頓住,猛地扯下身上的大紅喜服,嫌棄的踩在腳下。
蕭傾顏看著“吱呀”關(guān)上的房門,整個人都還在震驚之中,就連下面被刺破的疼痛都已經(jīng)忘了。
點(diǎn)穴
這男人會點(diǎn)穴,自稱本王
心中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閃過,蕭傾顏立即轉(zhuǎn)動著眼珠,看向四周,古色古香的裝飾,沒有一絲一毫現(xiàn)代的痕跡,這絕對不是橫店的現(xiàn)代仿品能做到的。
更重要的是沒有攝像機(jī)
這不是片場
確定這個念頭的一瞬間,蕭傾顏心中瞬間一萬字草泥馬飛奔而過,她不過是做武替幫一名小花旦演爆破戲。而且,她明明記得,炸彈爆破的時候,她避開了啊
居然這樣也能穿越
而且
想到剛才那一幕,蕭傾顏的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拿喜燭破了原主的身,而原主受不了這個打擊,咬舌自盡,才讓她有了鳩占鵲巢的機(jī)會。
蕭傾顏有些無語的望著大紅紗帳的頂部,慢慢的理清腦海中的信息。
這身子的原主是丞相府的嫡女,卻因為出生之時,先是母親難產(chǎn)而亡,接著一直重病臥床的爺爺咽氣,因此被恰好云游到丞相府外的老和尚批命,天煞孤星
生下來當(dāng)日,便被送到了鄉(xiāng)下的莊子里。好在外祖家是神醫(yī)世家,對她也十分維護(hù),這才沒有在刁奴的欺負(fù)下夭折。
只是,沒有夭折,也不見得好,外祖家寵溺太過厲害,又沒有長輩管著,原主就養(yǎng)成了對自己人刁蠻任性,對外人畏畏縮縮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