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的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子,一點一點的戳進她的心臟,而他就像一個嗜心的惡魔,看著她的心不停的流血而發(fā)狂大笑。惡魔的笑聲極其的恐怖,森寒,逼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惡魔纏上,她絕望了,也放棄了掙扎。經(jīng)過暴雨山崩般的摧毀掠奪之后,男人從陸恬的身體里得到饜足,和平常一樣,洗好澡,換好衣服,然后上樓去陪他的嬌妻陸馨。陸恬忍著身體的痛,吃力的爬起身,晃晃悠悠的去了洗手間。她一邊清理傷口,一邊回想著陸馨說的話,還有這一年來左辰少對她的凌虐。她依稀記得陸馨嫁過來的那一晚,左辰少瘋了一般的沖進她的房間,冷酷粗暴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這就是你欺負陸馨的代價她被凌虐得披頭散發(fā),嘴角流血,渾身疼痛無法動彈,只能微微抬手拉著被子遮住裸露的身體,委屈的哭道:我沒有欺負陸馨,我沒有陸恬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她以為委屈的哭出來,男人就會放過她,讓她自由,可她沒想到,她的哭求只會讓她陷入更深的深淵。左辰少頻步轉(zhuǎn)身,看著梨花帶淚一臉委屈的陸恬,他的嘴角扯出涼涼弧度,陸馨的婚紗破了一個洞,她說是你做的她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盯著男人深黑冷酷的眸子:請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你嫉妒他冷冷地丟下話,轉(zhuǎn)身大步走出房間,出門的時候他重重關上了門,用最囂張的態(tài)度來警告她,在他左辰少的家里,她受委屈,被凌虐都是應該的翌日。陸恬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繼續(xù)早起為陸馨做飯洗衣服。她越是這么卑微的任勞任怨,陸馨就越是給她挑刺,甚至讓她聽到這輩子她都無法想象到的話。媽,你把陸家所有財產(chǎn)都給了我,那你考慮過陸恬的感受嗎是她姐姐陸馨的聲音。她需要什么感受她一個小三生的女兒,這輩子就是伺候你的命,你放心,只要媽活著一天,媽都會讓你爸爸無視她一天,讓她為你做牛做馬。這是陸恬一直認為的親媽說的話。媽,她在這里那是為我做牛做馬,根本就是就是霸占我的男人唉,馨兒,你就忍忍吧,要是沒有這個賤蹄子在,辰少出去找別的女人,那就大事不好了。媽,如果辰少和她有了孩子怎么辦馨兒,這個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找人做了手腳,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懷上辰少的孩子不,我不放心,最近辰少每晚都去她房里,萬一,萬一她有了,那就什么都晚了。陸恬站在陸馨的房門外,聽完這些話頭暈暈的,身體猛地一沉,栽倒在門框上。她喊了二十四年的媽媽竟然不是親媽而她的親媽只是爸爸的小三而她的親生父親竟然被這對母女蠱惑,讓她跟過來受這樣的凌辱,還把陸家所有的財產(chǎn)全部給了陸馨她她在爸爸心里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