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溫柔還猶存。
她會再找機會跟告訴他。
離開陸忱西的辦公室,她詢問了一下父親的病房,然后來到父親的床邊,靜靜的看著他消瘦了很多的面頰,看著他僵硬的面容,還有已經(jīng)全白的兩鬢。
“爸”
她輕聲的叫著他,生怕吵醒他。
她暫時不能將真相告訴他,不能影響他的病情,也許借用姐姐的身份可以更好的找到證據(jù)揭穿繼母他們的陰謀,也能更好的保護他。
清晨。
言默回到喬家,喬家人正在一樓大廳吃早餐。
她掃了一眼桌上的四人。
雍容華貴的美婦一定是喬浚的母親呂紅妝,坐在喬浚對面有著紈绔氣質(zhì)的應(yīng)該是他的弟弟喬翊,而在弟弟的身旁坐著一個優(yōu)雅嫻靜的女人
她是誰
沒聽姐姐說過啊
心中稍稍有些忐忑的走過去,微笑著打招呼:“早上好。”
“”
一桌四人,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喬浚更是完美的繼續(xù)把她當(dāng)成空氣。
言默尷尬的保持著笑容:“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我先上去了。”
她轉(zhuǎn)身正要走。
“站住。”
呂紅妝聲音尖銳叫住她。
言默轉(zhuǎn)回身。
呂紅妝質(zhì)問:“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看我父親。”
“你父親這么多年你都不跟他聯(lián)系,他住院后你也沒去照顧過一次,怎么突然這么孝順”
“那是因為”
“因為你是去見另一個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