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是她一邊捏著,還要一邊感慨小朋友的皮膚真是好。
龍君辰真的很想一巴掌將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飛,但是奈何他現(xiàn)在體內(nèi)靈力盡失,根本不是拓跋晴的對手,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臉頰被某個
女人當成了玩具。
當他的臉被捏的有些痛了,龍君辰這才沉聲說道“女人,最好快點把你的手拿開,否則,我會讓你的手和手腕分開”
明明是威脅的話,但是從此時的龍君辰嘴里說出來,卻一點威力都沒有。
拓跋晴隨手將他挺拔的小鼻子刮了一下,而后笑著說道:“小朋友,你現(xiàn)在還小,所以該乖乖聽話才是,可不能像有些大人那樣,知道嗎”
龍君辰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你說的有些大人,是指你這樣的嗎”
聽出了他的嘲諷,拓跋晴笑的更加親切,本來已經(jīng)拿開的手,再一次地捏上了龍君辰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的臉頰:“你看,姐姐剛剛才教過你,這樣說話是不對你,你怎么就不聽話呢”
龍君辰怒,但是他也知道,跟這個女人講道理根本就是行不通的,所以他只能改變自己的策略。
抗爭幾次都無效之后,龍君辰只好再次提出了一個交換條件:“喂,女人,只要你能幫我找到解毒的靈草,我就給你一本天階的火系功夫,如何”
功法一共分為天玄地黃四個階層,戒靈蛇一聽到天階的火系功夫,立刻明白那是個好東西,立刻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賣萌,讓拓跋晴同意龍君辰的的提議:“主人,天階火系功夫可是一個好東西,你要是找到正確的修煉方式,足以讓你的實力更上一層樓,所以你快點答應吧”
“那就聽你的。”拓跋晴倏地露出了一個十分和煦的笑容。
戒靈蛇是拓跋晴的所有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害她的,所以拓跋晴肯定會毫無保留地信任它。
再加上拓跋晴捉弄龍君辰也捉弄夠了,她也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和物極必反,所以答應了龍君辰的提議。
“那就這樣說好了,你給我一本天階火系功夫,還有幫我改善我駁雜的體質(zhì),我就幫你找到你解毒需要用到的靈草。為了防止你事后說話不算數(shù),所以你提前將火系功夫給我吧”
龍君辰?jīng)]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但還是從空間戒指當中將火系功夫拿出來,然后扔給了她。
這個女人模樣看上去清純動人,但是沒有想到,性格竟然這樣斤斤計較。
龍君辰不免在心中腹誹。
當拓跋晴從龍君辰那里接過天階的火系功法后,就扔到了蛇形戒指里,吩咐戒靈蛇替她好好保管。
而戒靈蛇因為拿了龍君辰的好東西,所以也將自己面對旁人時為數(shù)不多的善心發(fā)揮了出來,沖拓跋晴道:“主人,單看龍君辰的癥狀,我懷疑他應該是中了一種名叫血蟄的毒了。”
“血蟄”拓跋晴皺著眉頭,將戒靈蛇剛才說的毒名又念了一遍,而后問道:“那你知不知道該如何解毒”
“正巧蛇形戒指里有關(guān)于血蟄毒解藥的藥方,但是你現(xiàn)在的等級太差,沒有資格看。”
戒靈蛇的話讓拓跋晴一陣無語,只好硬著頭皮問道:“說吧,我需要突破多少才可以”
“至少要成為靈師。”
因為戒靈蛇是拓跋晴的契約獸,所以龍君辰并不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只覺得拓跋晴剛才的面部表情變化多端,委實奇怪的緊。
但是他并非一個好奇心重的人,所以并未開口詢問。
和戒靈蛇商討完這件事之后,拓跋晴幾步走到龍君辰面前,低頭看著他那副明明很可愛,但是卻偏偏要裝作很成熟的模樣,露出一抹自以為很和藹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你中了一種名叫血蟄的毒,正巧我也知道解毒的辦法,只不過”
當拓跋晴說前半句話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龍君辰漆黑猶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稍微閃爍了一下,不過她的最后幾個字一說出來,龍君辰的臉色立刻黑了下去,凝眉問道:“只不過什么”
拓跋晴雙手一攤,笑的很是無辜苦澀:“我現(xiàn)在實力太差,還沒有辦法得知藥方是什么。若想知道,我必須得突破靈士,達到靈師的等級。”